站着干什么,难道你的屁股被那些中国人踢住了么?”
在外面令人闻风丧胆的“开膛手”杰克,此时看到对面这个老年人眼中的笑意逐渐扩大,他也想陪着他心目中的“教父”开心一下,可他不敢,“教父”的喜怒无常与阴险狡诈是远近闻名的!六年前,他做了这个比他大十几岁的“教父”的随从,可直到现在他仍不能把握教父的真正想法,只能从一些蛛丝马迹来寻找教父情绪的轨迹,所以他只能保持平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哦,是的,谢谢教父阁下您的赐座!”杰克小心翼翼地将半拉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这一次虽然我们截获了那些该死中国人的军火,但是我们的弟兄也伤亡了不少,没想到他们竟然有那样恐怖的实力,还有,我们在十三街区发动这次袭击,也算是正式和那些肮脏的黑
了。现在那些中国人在到处追查军火的下落,看起翻一个遍!”
“哦?”教父的话语轻描淡写。
小心的杰克随即发现教父托尼的好心情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小弗朗西斯,小弗朗西斯也在战斗中受了伤,昨晚没交代了两句话便去世了。”
“哦,中弹了么?”托尼沉吟着,他想到了他后花园那一刻小桃树,那是小弗朗西斯在十岁的时候亲手栽种的,在组织中他从来没有看着一个人这样长大,自己就像是他的父亲一样。但是现在,这个曾经琥珀蹦乱跳的孩子就这样死了。教父托尼在缅怀。他所能做地只有缅怀,十年的教父生涯让这个六十几岁的老年人早已丧失了诸如悲痛、怜惜、同情等等等等的情绪。他所熟知的都是比死亡还恐怖的事情,只有冷漠和冷酷左右着他!
深吸了口气,教父托尼高大而又略胖的身子在椅子挪动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稀疏光亮的大背头,又回复了那令人说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地笑容,“五角大楼的那些白痴们估计早已经等不及了,一定会向奥法比那个倒霉鬼施加压力。哈哈,奥法比要想把剩余的钱从中国人手中拿回去恐怕有些困难,到时候就会发生争执,而我们。就可以喝着香槟看好戏了….!”这时的教父托尼表现出了他一贯地样子,那张慈祥的胖脸上洋溢着无比的自信。
“教父阁下好算计,料想那些该死的中国人一定气得哇哇大叫,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找回军火,要不然他们就成了意大利的驴子---倒霉到底了!”
“那么,亲爱的杰克,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呢?”
开膛手杰克越发的小心了。“教父!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尽快把这批军火脱手处理掉,以免夜长梦多,毕竟藏起来也不是办法…”
“你就不怕那些中国人突然发难么?”教父嘴角露出一丝欣赏的笑容。
杰克也微微一笑道:“在我们黑手党的地盘,谅那些中国人也没有那样大的胆子。就算他们真地来了那样更好,我们可以严禁以待设下陷阱,想方设法把他们一网打尽!”杰克自信地攒了攒拳头。
教父托尼笑了笑,冲着这位忠心而谨慎的随从挥了挥手,示意会见已经结束了。
作为美国洛杉矶乃至纽约黑道真正的王者,托尼对这自由国度的土地之上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了如指掌,现在要对付一个胆敢犯上作乱的中国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此时对方就像是德州铁钩子上地牛肉,而自己就是手握着切割牛肉链锯的主人。
端起一杯红酒轻咂着,教父托尼以一样的姿势迎接着客人,身边的女人给他不停地倒着红酒。不知道教父托尼为什么那么喜欢喝红酒,据说在黑手党组织争夺教父之位的决斗中,托尼就是优雅地端着红酒轻描淡写地杀死自己的对手的。也许红酒的颜色像血液。
对于他来说,做一切事情都太容易了,愿上帝搭救那些有罪的人,自己则最喜欢用子弹帮助他们赎罪了。上帝是万能,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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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开始升上洛杉矶的天空。钢铁都市在轰鸣中苏醒。
街道上地汽车开始多了起来,它们一辆接一辆,在驶过马路时发出隆隆声。在马路的另一端,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一个骑着脚踏车的小男孩熟练地将一份报纸卷成一团,高高抛进主人的花园里,在花园里的狼狗还没来得及吠叫的时候,骑着脚踏车,哗啦啦跑了开来,继续下一个目标。男人和女人们在公共汽车的站点挤成一堆,可怜的黑人被单独隔离出来,每一次最后坐上公交车的必定是他们。人们都在抱怨,抱怨物价,抱怨越来越猖獗的妓女,抱怨肮脏的黑人,乞丐,还有杜绝不了的小偷。
一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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