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地笼罩在菊影市的上空,那闪烁着点点灯光的霓虹便恍若苍穹中摇曳着层层神秘气息的璀璨星辰,而在这密集星光照耀下的插天建筑则更是散发出阵阵美仑美奂的神采,这夜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迷离。
但在距菊影市约有五十公里的一个东边小县城里,却到处静谧得有些可怕,只间或响起几下喇叭鸣叫声。
“妈的,竟然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害得老子白忙活了一场。”这巨吼声从县城北部一个小山窝的低矮木房里冲了出来,差点把屋顶都掀飞。那声音在山间震荡了好一会,才伴随着夜鸟的惊起而逐渐消逝。
那木屋里此时正站着两个人,刚才那说话的是个枯瘦的老头。他脸上干瘪得看不见一点肉,不过那双眼睛却十分的特别,不但大而明亮,还不断从里面透射出一点点幽绿的诡秘光芒,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映衬着他身上披着的那套漆黑的袍子,显得愈加的妖异。
而站在他身边的却是个身躯健壮的大汉,但他此刻却是满脸的谄笑,道:“二爷,您老人家也先别生气,说不定再试一次就成功了呢?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够难倒您老人家的!”
只是这人却是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那老头听后巨眼暴睁,喝叱道:“还试,试你个头呀!呆会你再叫上几个人,把这东西送到老三那里去,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知道吗?”这老头指了指身前的那张小木床,那木床上蒙着一块白布,但从那布匹隆起的情况来看,那下面覆盖着的绝对是一个人!
那汉子唯唯应道:“知道,知道!”
“知道还不快去叫人?”那老头却又瞪了他一眼,“愣在这里干嘛!”
那汉子哦了一声,带着一副抱怨的样子快步走出了木屋。
看他出去以后,老头背着双手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仍是怒气难平的骂道:“本来以为把他弄来训练一下,以后的资金就不用愁了,没想到搞了这么久都没办法把他身上的真气驱除,真是浪费老子的时间与精神!”
半晌后,那汉子又领了两三个人进来,几人七手八脚地将那小床连带着床上躺着的人一起抬到几百米外停放着的一辆小面包车上,然后又开着车沿着那条不到三米宽公路驶出了这片山区,望着菊影市的方向绝尘而去……
琴仙云盘膝坐在床上,又在尝试着调控自己体内的气息。知道了“璇玑珠”的消息后,琴仙云就开始有点心急起来,如果浪倾天真找到了那“璇玑珠”的藏放之地,而自己却还没有恢复功力,那时想要将它取出来就会十分的困难了,而且那里若真是守卫重重,自己或许连“璇玑珠”的面都没见到,就被那些守护的高手打得命丧黄泉了!
只不过琴仙云努力了许久,不管他如何催动“缥缈玄功”和“迷神引”的口诀,却始终是一无所获,体内的真气和那股精神力量便似被禁锢了一般没有产生丝毫的波动。琴仙云泄气地走下床来,焦躁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但就在他烦闷不堪的时候,那电话中却传出来一阵聒噪声。
琴仙云走过去一把抓去电话,不耐烦的道:“谁呀,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喂,琴仙云,你怎么啦?说话这么冲,好象谁欠了你的钱没还似的!”景芊玲不满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
“景芊玲,原来是你呀!”琴仙云意外的道。这段日子,景芊玲好象还没联系过琴仙云,而琴仙云也没再去过潇湘拳馆,却不知她今天晚上为什么还给琴仙云来电话。
景芊玲嬉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嗨,琴仙云,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呀?”
“什么忙,你说吧?”琴仙云道。
景芊玲道:“我现在一个人在玉峰山,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呀?这里到处都黑黢黢的,我有点怕哦!”
“我说你这么晚还呆在玉峰山去干嘛?”琴仙云哭笑不得的道。玉峰山在菊影市和蓝云市的交界处,离这市区少说也有十几公里。那山里好象只有一座寺庙和一个供前往进香之人休息的小亭子,并没有什么值得观赏之处,琴仙云实在想不明白景芊玲怎么会出现在玉峰山上,就算她要去什么地方游玩,也不会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呀!
景芊玲气道:“你以为我想呀!今天我妈本来说要到这里来烧香还愿,可她年纪大了,而且现在身体又不好,所以我只好代她来这一趟了。可我哪知道里面那个讨厌的老和尚会拉着听他念了大半天的经,出了寺庙后天就已经大黑了,更气人的是下到半山腰我的自行车就坏了,这里又没有车子经过,难道要我走路回去呀!”
琴仙云道:“那你应该早点打电话让姬如绵去接你呀,她不是有辆车子吗!”
景芊玲埋怨道:“我早就打过她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了,可是都没人接,不然人家才不来找你呢!况且这里又都是才两米宽的山路,就算绵绵在,她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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