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下来,最后竟是掉头离开了……
就在浪倾天走后不久,那中年人也出了房间,来到金碟商厦门外后,马上搭着一辆出租车穿过几条街道,然后在一个写着“鸣鹤馆”的地方停了下来。
鸣鹤馆是一个茶馆,距离旁边的菊影楼只有五十多米远。
他下车后又立即上到了鸣鹤馆的二楼,向楼后面的一座清雅的小亭子走去,那亭子里现在正有两个人在下棋,其中一人是位年近古稀的老头,须发皆白,却是精神矍铄,而另一个人则和他年纪相仿,最多不会超过四十五岁,穿着一套白色西服。
他放轻脚步走到两人的身边,神色间变得恭敬起来,只是并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观看着棋盘。
好久,那老头才笑呵呵地丢下手中棋子,站起来道:“玉蟾老弟,我这老头子又被你杀得片甲不留哇,真是人老不中用了,哈哈哈哈……”
那身着白色西服的中年人随着立起,微微笑道:“岳老,您太谦虚了!晚辈的棋力哪能跟您老人家相比,想当年……”
老头连连摇手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好了,今天就下到这吧,你办正事要紧,我也出去喝一杯茶,如果有空的话,我们明天再接着下吧!”老头说完,向亭子内的两人点了点头,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笑容可掬的目送老头离开后,那白西服的中年人突然脸色一凝道:“时修,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事吗?”
那个时修忙道:“老板,莫炎月已经死了!”老板?他不是黛洛集团的老板么,怎么又称呼起别人为老板来了?难道说他只是帮着别人打理黛洛集团,而眼前这穿着白色西服的人才是黛洛集团的真正老板?
那人颔首道:“我已经看过了刚才的报纸,知道这件事了!”
时修又道:“老板,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那人仰头负手凝望了天空一会,道:“我听说莫炎月的儿子也在前几天失踪了,炎月科技集团没有了继承人,现在里面一定混乱得很,我们一定要抓住时机将它整个吞掉,这样我们才有更强大的力量在这菊影市站稳脚跟!”
“老板,我绝对不会让炎月科技集团从手中跑掉的!”时修眼中闪过了几抹阴狠之色。
那人满意地唔了一声道:“我相信你的能力,炎月科技集团的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吧!”
“是,老板!”时修恭声应道,“老板,您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的话,那我这就先去回去了!”
那人点了点头道:“没什么事了!不过,以后如果没特别重要的事要我做决定的话,你只要打个电话过来说一声就行了,尽量不要亲自来找我,明白吗?”
时修应道:“明白!”说完,时修慢慢地走出了亭子。
那人看着亭外那万里无云的碧蓝晴空,莫名其妙地道了句:“今天的天气可真不错啊……”
一天转眼便逝,傍晚琴仙云站在窗前,心绪却是很不平静,脑中一直盘旋着在曲文音的衣裳里无意间掉下来的那封信。
那封信是曲文音十天前就写好了的,不过却一直留着没有寄出去。他刚才无事可做时抽出里面的信笺一看,才发现里面还夹着一页曲文音所写的日记,从那张字迹娟秀的日记中,琴仙云才知道原来文音早就喜欢上了自己,不过却一直都不敢说出来。
曲文音因为自己的清白身子被陈博那畜生侮辱过,虽然还保留着处子贞洁,而那些照片也烧毁了,但心中却仍旧残留着大片屈辱的阴影,这些耻辱的记忆让她在面对着琴仙云的时候总是有种自卑的感觉,生怕琴仙云会因此而看不起她,所以尽管她十分的喜欢琴仙云,却没有勇气开口向琴仙云倾诉。
文音,你怎么这么傻呀,琴大哥怎么会看不起你呢?琴仙云看得眼眶一红,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琴仙云直到现在才明白文音为什么收回了自己的照片后有些时候看上去还是很忧郁,这都是因为自己呀!
他也是直到现在才霍然发现和文音生活的这一段时间里,自己想起雪焰情的时候已经变得越来越少,这几天,脑子里更是连雪焰情的影子都没有出现过,原来自己是将对雪焰情的感情都转移到了文音的身上,使自己对文音在兄妹之前情的基础上悄悄地向前迈了一小步,只是现在文音已然不在,自己醒悟得太晚了呀!
唉,你知道吗,文音,琴大哥也喜欢你呀!
琴仙云望着窗外那愈渐朦胧的夜色,心中变得更加沉痛起来,他似乎能够透过那苍茫的黑暗看见文音在天边哭泣,她是为高兴而哭呢?还是因伤心而哭?
琴仙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眼泪悄悄地淌了出来,滑过面颊,了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怔怔地站了近半个钟头,琴仙云才擦干自己眼角的泪痕,自己写下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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