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仙云出手如电,手指一将真气渡入步飞烟的“玉枕穴”后便飞速地收了回来,班上很多人见到琴仙云绕着教室跑,都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但却没有一人见着他的手接触过步飞烟的身体。其实就算是有人见到了,最多也只能看到琴仙云的手从步飞烟的头上一晃而过而已。
琴仙云刚才虽是轻轻一指,却几乎用上了他七成的功力,所以才能一下就将步飞烟被堵塞的穴道震开。而步飞烟受他真气相助,身躯稍微一颤之后,经脉豁然贯通,眉宇之间的痛苦之色顿然全消,虽然她还未争开眼睛,但琴仙云却已知道步飞烟绝对不会有危险了。
他一身轻松地出了教室,他也不虑步飞烟会发现是自己出手助她的。对于同是修炼过真气的人来说,便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从而判断出对方修为的高低,但琴仙云所修炼的“缥缈玄功”却没有这个限制。“缥缈玄功”所形成的真气飘忽不定,若有若无,只要隐藏得法,即使是功力高过琴仙云的人不大容易看出他真气深厚,所以即使步飞烟会对他产生疑心,但只要他在步飞烟的面前不显漏武功,步飞烟也不可能确定就是那人就是琴仙云。
当琴仙云回到教室里坐好时,滕清却突然靠了过来,好奇的问道:“仙云,你刚才跑到教室后面去干嘛,而且还绕个这么大的弯。”
琴仙云呵呵笑道:“刚才老师还在前面,我总不好意思抢在他前面跑出去吧。”
“就是抢在他前面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呀!这老家伙我最是看不惯了,刚才要不是步飞烟突然进来,我看准有你受的。”说到步飞烟时,滕清还念念不忘她竟会迟到这么长的时间,直到第二节课快要结束地时候才到教师里来,于是又小声问道:“仙云,你说步飞烟为什么会来得这么晚呀?”
琴仙云笑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清楚这个问题?”
滕清讪笑了几下,他也知道琴仙云肯定是不知道的,但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问出来。
琴仙云又道:“你要真想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晚来,等一下你亲自去去问问她,不就行了吗?”
“问她?”滕清嘴一哆嗦,摇头不迭的道:“我可不敢去碰钉子,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可以接近她的理由呀,难道就这样直直地走到她面前问她吗?那她不把我当个傻瓜才怪呢!”
“要找借口还不容易,”琴仙云笑了一下,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只有一指来宽的玉石坠子,道:“等一下班会结束后,你可以借把这坠子还给她的机会再跟她聊上几句呀。”
“这是什么东西?”滕清接过一看,见那坠子上面竟雕刻着“飞烟”二字,而串着那坠子的丝线却已经断掉了。
“这是她的吗?仙云,你从是哪里捡到的。”滕清心中一喜,乐呵呵的说道。
琴仙云点了点头道:“刚才出去时无意间在走廊的墙角下发现的。这次你把这坠子送回给她,就有了和她套近乎的机会了。只要你俩先小小的正式认识一下,以后不要说只问她为什么迟到,就是想打听她其他什么事也方便多了。”
琴仙云敢这样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步飞烟知道她在危急关头时只有自己一人经过她身边时,一定会对自己产生好奇,而自己在班上便只与滕清接触比较密切,步飞烟想确定是不是自己帮的忙,若不当面问自己,便只有找滕清来打探自己的底细了,而且,就刚在才他回头看步飞烟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伤势痊愈的步飞烟看着自己的目光也有些异样了。
不过,琴仙云也并不是十分敢保证步飞烟就一定会答理滕清的,甚至是连五成的把握都没有,他之所以说得这么肯定,无非是想增加一点滕清接近步飞烟的信心与胆量罢了。
果然,滕清听了琴仙云的话后,登时喜滋滋的道:“真的吗?”但高兴劲一过,他马上又疑惑的道:“万一她收回了坠子,又不答理我怎么办?那时我不是什么面子都没了吗?”
琴仙云笑道:“要追女孩子还顾着那么多面子干嘛,只要有一成希望你就该冲上去呀,否则到时候想哭都来不及了!”琴仙云这时也只能不停地给滕清打气。
滕清听了确实有些心动,垂着头想了好一会,终于狠下了决心道:“好,我听你的,去试它一次。”
“这才像个男子汉嘛。”琴仙云笑着笑着,却突然笑容一敛,转头向门口看去。
滕清见了琴仙云的眼神,才发觉教室里在这瞬间内竟安静了不少。他也不禁看向了门口,却原来是他们的班主任梅怡君走了进来。
梅怡君今天穿的很随意,就是一件白色衬衣,外加一条休闲裤。她缓缓地站到了讲台上,伸出修长白嫩的手指扶了扶镜架后,脸露笑容的道:“同学们,我今天让班长通知大家留下来,是有两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说一下。”
梅怡君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全班同学一眼,见他们都露出了倾听的神色后又道:“这第一件事呢,就是我们艺术学院的迎新晚会之事。因为开学后军训了半个月,所以迎新晚会便推迟到下个星期五晚上进行。学院规定我们音乐系每个班至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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