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之人似奋战很长一段时间了,没过多久就已偃旗息鼓。
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过后,便听得似有人正朝门边走来。琴仙云招呼了口中骂骂咧咧地崔西敏一声,快速地闪入了附近的暗影之中。
旋即,就见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郎拉开房门走了出来。这女郎娇艳妩媚,身材浮凸有致,此时脸上却红晕犹存。她朝四周瞟了两眼,便扭着纤细的腰肢走向旅社的那道小门,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四周无人,琴仙云和崔西敏又悄悄地来到室外。
那女郎出去时并未关稳房门,倒省却了琴仙云开门的麻烦。
崔西敏刚才就憋了一肚子的鸟气,此刻见房门半开,哪还忍耐得住,旋风似的冲进了屋去。
房中那人确是陈朔。他**着身子,如死狗般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一脸陶醉的模样,似在回味着方才那香艳旖旎的场景与女郎玲珑诱人的**。听见门边异响,陈朔才很不情愿地睁开了双眼,但迎接着他的却是已奔至他面前的一个钵大的拳头。
陈朔骇极欲呼,挺起上身,却骤觉眼前一黑,一道强烈的眩晕之感袭来,只轻轻地“呃”了一声便又昏倒在床上。
“仙云,我下午看到的就是这个兔崽子。”崔西敏收回拳头,看着鼻子上鲜血直流的陈朔,仍自很不解气的骂道:“他奶奶的,这兔崽子也太不挤事,连老子一个这样轻飘飘的拳头都受不了,真不知他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他那拳头将陈朔的鼻子都打塌了,若这一拳还算是轻飘飘的话,那世上也没重拳了。
琴仙云笑道:“你就别在发狠啦,像他这些没有练过武的人吃了你这一拳而不晕倒的恐怕没几个吧。”
崔西敏颇有些自得的道:“这倒是真的。”
琴仙云忍住笑,道:“西敏,你到门外去守着别让人进来,我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来。”
崔西敏应了一声,道:“你是准备用那个叫什么引的**术吧?”
琴仙云道:“在这个地方,还是用‘迷神引’安全点。”
“这兔崽子碰到你,也是活该他倒霉。”崔西敏笑嘻嘻地走了出去,关紧房门。
这旅社客人较少,崔西敏在廊道上转来转去,也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半个小时后,琴仙云也来到房间外,只是他脸上却并未露出崔西敏所预料的神色,反而显得有些悒悒不乐。
崔西敏打量了琴仙云一眼,奇怪的道:“仙云,有什么不对吗?”
琴仙云叹道:“陈政武那人做事真是滴水不漏,竟连他儿子也不知道他的去向。”
陈政武在今日上午便派人将郦寒珠与陈博分别送到了隐秘的地方,陈朔本被安排躲去天河镇,因与朋友告别耽搁了一段时间而误了车,才打算在菊影市逗留一晚,但却不小心露了行踪,以致被琴仙云与崔西敏抓了个正着。
琴仙云对陈朔施展了“迷神引”后,陈朔确实说出了一些事,比如他臂上纹有梅花标志的缘故。几年前,陈政武察觉了菊影市还有梅天林(林天欲)这股势力,便打算让陈朔渗入其中探查梅天林的底细,才找人在他的胳膊上弄了这么一个图形,只是不久后陈政武又物色到了另外一个更适合的人——王逸遥,于是便让王逸遥替代自己的儿子,卧伏在梅天林身畔。而梅天林也不负所望,几年间为陈政武提供了不少梅天林的机密之事。
陈朔说的这些话若是在数月前,对琴仙云确有莫大的帮助,但在现今形势基本明了之刻,却是了无作用。另外,陈朔对郦寒珠与陈博的去处也是一无所知,这也难怪琴仙云会感到特别失望了。
崔西敏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琴仙云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回去等箫老前辈的消息吧。”
乘兴而来,却败兴而归。
两人回到小胡子街时已经很晚了,幸好此时诸女被瞌睡虫搅得精神不济,才免去了他们的那一番埋怨之罪。不过,琴仙云却又为调配众人的卧房着实花了不少力气,直到大家都睡好后,他才钻进了自己与凌羽裳的爱巢。
一阵激情缠绵过后,凌羽裳那柔绵火热的娇躯紧紧地偎在琴仙云身侧,俏脸红霞飘飞,眉宇游荡着妩媚的春意,忽然螓首微抬,幽幽的道:“琴大哥,我觉得你自从回了一趟家后,人好像变了很多。”
琴仙云吻了一下她温暖的樱唇,笑道:“怎么会呢?我还是你以前的那个琴大哥,一点都没变。”
凌羽裳道:“可是我总感到你似乎有很多事瞒着我……”
琴仙云的心脏不争气地快跳了几下,不会是莲儿这丫头说漏了嘴让羽裳知道“缥缈仙府”里发生的事吧,不然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看着凌羽裳那清醇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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