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炎猛地站了起来,道:“这个我以后再告诉你,我现在得赶紧去一趟小弥勒寺。寒露,你知道了陈政武的一些秘密,以他现在的性子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走了之后,你可得小心一点。你现在有伤在身,不宜跟他们硬拼,我先叫人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哈哈,箫兄,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吧,寒露的安全就由我负责了。”房门突然被推开,琴灵璧大笑着和慕仙婷走了进来。他虽然知道两人肯定会前嫌冰释,误会尽除,但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刚才出去后依旧守在门外,现在听箫炎说要去小弥勒寺,便赶紧推门而入。
看到琴灵璧二人,郦寒露还真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擦去双颊的泪水,但苦于双手不能动弹,只能把头低了下去。
箫炎却极为高兴的道:“寒露有琴兄照顾,我可是一百个放心哟。不过如果陈政武派的人太多的话,还是以暂时躲避一下为上。”
琴灵璧微笑道:“箫兄不须担心,到时我自会见机行事。”
箫炎道:“事情紧急,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回头关切地望了郦寒露一眼,便朝外疾驰而去……
小弥勒寺——古刹幽静,那祥和的气氛似隐隐透出几份肃杀。
“呱呱……”寺外突然响起了两声怪异的鸣叫,但发出这声音却不是鸟,而是一个人,这人正是刚从琅邪村马不停蹄地赶来的王逸遥。
声音落下不久,一道黑影蓦地从翻过寺院围墙,朝王逸遥的方向如飞纵跃而来。
“道长,几天不见,日子过得可舒坦?”
王逸遥望着那人,嘴角得意地向上微微翘起。
这黑影竟是虚一道长。看着王逸遥那副虚假的笑容,虚一道长脸上冒出几丝怒气,道:“王逸遥,你明知道贫道已经中了你的‘含沙射影’之毒,还向贫道问出这样的话,莫非你摸黑来到小弥勒寺就是想来看贫道的笑话吗?”
王逸遥皮笑肉不笑的道:“道长暂请息怒,我绝无此意。我今夜实是为了灵觉手中的宝物而来,只是这老秃驴向来深藏不露,凭我一人之力想要取得宝物恐怕还有些困难,希望道长到时候能够多多襄助啊。”
虚一道长嘿声道:“哼,多多襄助?若不助你,贫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王逸遥拊掌道:“好,和道长说话就是爽快。只要东西一到手,我保证立刻奉上‘含沙射影’的全部解方。”
虚一道长道:“但愿你能够言而有信,说吧,你要贫道如何助你行事?”
王逸遥笑眯眯的道:“道长只要将那老秃驴的注意力吸引到你身上,如果可能的话,把他引出那间闭关的禅房那是最好不过了,剩下的就交给我去办啦。”
虚一道长见他那副自信十足的模样,忍不住泼他一盆冷水,道:“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也未免太好了吧,就算贫道能将灵觉禅师引出禅房,你也未必能够如愿以偿。‘璇玑珠’那么稀世瑰宝,灵觉禅师岂有不将它随身携带的道理。”
王逸遥胸有成竹的道:“不管他将东西放在何处,我自有办法将它取到手中。”
虚一道长忍不住问道:“什么办法?”
王逸遥那柔和的目光突然变得如刀刃般锋利,道:“这个,道长似乎没有知道的必要吧。”
虚一道长被他一瞥,心内顿似被一束寒光扫过,忙收摄心神,语气中略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道:“难道到如今这个地步,施主还信不过贫道吗?”
王逸遥讪笑道:“道长太多心了,我并无此意。”
“看来真是我多心了……”虚一道长冷冷地看了看王逸遥,转向小弥勒寺飞身而去。
跳进寺内,虚一道长迅即闪进了里面一簇灌木中。
一两分钟过后,他再出来时已换了一身装扮,黑衣黑裤,黑巾遮面,那拂尘也收藏了起来。
虚一道长眼角向身后斜睨了一眼,便飞快地窜过大雄宝殿,来到了距灵觉禅师闭关的那间禅房不远之处。
今日本是轮到无虚当值,但不知何故,为灵觉禅师护法的依然是无为。
虚一道长凝神屏息,悄悄地向禅房潜去。
斜月下,无虚一身单薄僧衣,盘膝坐于房外,两眼微闭,神色安宁,一点也不觉得危险正在逼近。
十米……八米……五米……
虚一道长屈指一弹,只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夜空,无虚身躯一震,双目骤睁,但旋即便又阖上,如一滩烂泥无声无息地仰靠在墙底。
虚一道长幽灵般来到房外,双手猛地推开窗子,身如鹞鹰,穿射而入。
王逸遥紧随虚一道长也来到了此处,隐于在一棵树的暗影下,密切地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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