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石屋的路上,他教我如何使用枪支,并且传授了一些命中目标的诀窍。我向他要了二十粒子弹,一路上那些不时自脚边逃窜的野兔,从头顶惊飞的山鸡抑或机警的松鼠,都成了我练习射击的靶子。
理论运用到实践总是要有个过程,况且那些野物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不顾一切地飞逃乱窜,不会木头似的站在哪由我屠杀。不等我按要领完成射击动作,就逃得没了踪影。几次坐失良机,懊悔不已,我索性一瞧见影子便胡乱放枪,这样没准还有个瞎猫撞见死耗子的几率。
十九发子弹都打了水漂,眼见前面一只野兔没命逃窜,正要挥霍最后一发子弹,却被岳名威劈手夺下长枪。那杆枪在我手里沉甸甸的,需两条胳膊才举得起来。而他只用一只手便轻轻巧巧地做出了射击的架势,枪在他手里如同一根稻草,轻得没有任何分量。
野兔差不多完全没入了一人高的草丛里,只剩几根尾巴毛露在外面,但这几根尾巴毛恐怕眨眼工夫都用不上,就会随着惊慌失措的身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没见他瞄准,抬手就是一下,一声清脆的枪响,野兔肥硕的身体猛然跃出草丛,四蹄踢动,腰身扭曲,在空中痛苦地翻了个跟斗,一头栽下去没了声息。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