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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不胜酒力,十二岁那年头喝了我爹二两白酒,醉得一塌糊涂,险些把老肠老肚吐出来,从此对酒生出畏惧,再没沾过酒。那天岳名威成心要我好看,我几次三番推辞,他硬是不依不饶,就好像我不喝酒就不给他面子似的。还说什么不会喝酒就不算男人,举着酒碗将一碗酒灌进我嘴里。
说来也怪,一碗酒下肚,非但没醉,反倒觉出那酒的醇香来。只想再来一碗。当下再不用他劝,两只手抓起两瓶酒左右开弓,眨眼工夫都干了。岳名威和许金指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豪举,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扔掉空酒瓶,抹抹嘴吧,豪气冲天地道:“好酒,痛快,来他一桶才过瘾。呵呵,你们要不介意,剩下这几瓶我全包了,如何?”
说这就去够酒瓶,岳名威好像才回过神来,一下按住我的手:“兄弟,真不知你有这等海量,要是早知道,我带回一缸来,把你扔在里面,随你游泳都成。可今儿个不成,我就带回这几瓶,你都喝了,我们喝西北风呀?得了,你别喝了,闷头吃肉吧,肉有的是,怎么吃都成,不够我再给你弄去。我算瞧出来了,你这家伙干别的不行,就喝就行,把就能喝到这份上也算本事了。老爹你瞧瞧,两瓶进去,脸不红不白的,就好像那酒喝到别人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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