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我心里想的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我也算得上——拔嘴相助了。
“你,你,你,气死我呢。半天功夫他终于冒出句话来。
“那大家说说看,评评理,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故意煽动起群众的情绪起来,大家本来就对他不满,又怒不敢言,除了几个死党外,下面想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他眼光恨恨一瞪,估计想让旁边的通风报信,让他的家丁来助阵,软的不行来硬的,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我他的意图。这种泼皮无赖就这样,嘴上功夫不行,就来硬的,动刀动枪的,吓唬一般群众。我看他那一大片黑压压的家丁正朝我们的方向气势汹汹的汹涌而至。
我看情况不妙,迅速想好了对策。看来光说说是没有用的,对付这号人需要立竿见影效果的东西。
“你,过来一下——”我拖长了音调,并且勾了根指头,示意他过来。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引起太大的麻烦也不好,会破坏我的寻宝计划。
“你想干什么,图谋不轨吗?”他提高了警惕。估计他以为我要对他进行暗杀什么活动的,本能的退后了两三步。
“你放心,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可能对你下手呢?我只是让让你看一样小小的物品,我相信你看了这个小东西以后,你一定会心服口服的,心悦诚服的。”他听了我的话,激起了好奇心。这才稍微的放宽心,慢慢的挪过来。“什么东西吗?搞的神神秘秘的?”他的气焰已经没有了,像只被打了的癞皮狗似的,垂头丧气的。
他小心翼翼的站在我身边,手下意识的摸着胸口的刀柄,生怕出现什么意外。我把陈尧咨给我的令牌小心翼翼的从布兜里掏出来,仔细的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清楚,看明白了没有?没有再重新看看,如果你还不相信的话,要不要掂量掂量份量?”我搬出了老乡这张牌。“看到没有,这可是当今的朝廷的红人陈尧咨的令牌。”
“我以为你说的是谁,神神秘秘的,原来是他,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人,我认识,家父也在朝廷为官,我们和他们一家熟的很,你们不用狐假虎威到,我才不怕他,就算他来了,他能把我如何?”“赶紧快过来,你们。”他的一帮家丁蜂拥而至,“主人,我们来的及时吧?你没有什么事吧,让我们来好好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看看我们的厉害?”那些人拿起铁家伙,就准备下手。
这黑压压的一堆人围着我,真是吓死宝宝我了,我到底要不要拔剑,正迟疑间,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家伙在胡说八道啊,你要不要看看他把你如何啊?”
他看了那人一眼,吓的魂飞魄散:“不用了,小的看清楚,看明白了,原来你是——”“主人,不用怕,我们人多力量大,这家伙长得是高大了些,可人多力量大,要不要我们上——”
“下去,我还没有说话,怎么就轮到你了?回去,通通都给我回去,听到没有?快点走,不要在这里呆着,只会给老子丢脸。察言观色都不会呀,你们知道他是谁不,他就是朝廷命官陈尧咨。”那些家丁吓了一跳,干净乖乖的退下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我感激的投去一瞥,正好迎上陈尧咨的目光:“小老乡,真是有缘,又碰上你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吗?”陈尧咨关切的问。“倒是没有欺负我,不过,他欺负这些流民。”我据实而答。
陈尧咨面不改色,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对了,贤侄,我家今天宴请宾客,好久未好好的一绪了,就一起吧。”他又笑容可掬的对我说道:“对了,小老乡,你也同去吧,到时候知道地方了有事也好找我。”
那冯少一脸得意的表情,“看到了没有,陈尧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又能何如?”我一脸懊恼的神色,“真是官官相护,气死我了,什么陈尧咨吗?还青史留名,还老乡,这做派和历史形象差太远了,还不如我一介女子有正义感呢。”
我们一前一后来到他的府邸,许多围观群众也跟了过来,只见他的屋子十分简朴,家徒四壁,看起来还是像个清官的样子,大家也露出惊异的表情。但是他为什么这样包庇恶少,对他客客气气不说,还把他奉为上宾。呆会儿我可得好好收拾这个疯包子。而且果然有许多达官显贵在那里,让他简陋的房子蓬荜生辉。
吃完简单的餐饭之后,陈尧咨大声说:“大家安静一下,今日,我有些话不得不说,物有不平则鸣,胸有郁气当出却难舒京城有段时日了,屡屡看到我们京城中许多贵族子弟,仗着祖辈有国恩而横行霸道,无所事事,吃喝玩乐,骄纵不法,无恶不作,而我们许多的地方官把他们无可奈何,任他们鱼肉百姓,欺行霸市,我陈尧咨早就决心惩治他们。特别是今天我老朋友的儿子冯包儿就犯了这样的错误,我从小看他长大,可他一个好好的小孩也是受这种不良风气的影响,近墨者黑,他今天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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