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的全数撒在伤口上,夏承玉随即浑身起了一阵痉挛,她微“嗯”了声,一张苍白若纸的嘴唇立即被咬破,可吓坏站在她身上的秦非了,他忙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磁性的嗓音从未有过的柔软:“承玉,快放下嘴唇,别咬了,出血了……”
“你为什么哭了?”他絮乱温柔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她哽着嗓子打断了,可问的人却不是他。
“你为什么哭了?”夏承玉哽着嗓子,擦了擦眼泪又问了一遍。左腿处真的太疼了,她真的好疼,而眼前这位全然陌生的男人却更令她心底莫名其妙的抽搐,比起伤口处的疼更甚。
“没……我没哭。”墨歌声音沙哑,伸手去摸,却一手湿润。他无视秦非眉间的惊愕与凝重,踉跄着脚步踱到她的身边,浑身哆嗦得厉害,刚才她睁着那双琉璃般晶莹的眸子凝望着他的时候,清澈的眸底除了陌生的疏离再没有其他。他不敢置信的向她一步一步而去,哆嗦道:“阿玉,你还认得我是谁吗?”他深邃的眸子阴郁而沉痛的凝视着她,生怕错过了她每一抹眸光。
这个男人看起来好像伤心极了,他叫她阿玉,他认得她!可是夏承玉心中疑惑自己好像并未见过此人,为何他还口口声声唤她阿玉呢!她疑惑不已,蹙着眉头歪着用目光询问着秦非。
墨歌硬生生坠落了串热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短短半天不够他已然掉了几次泪!眼前躺在病床上女人苍白的容貌令他心碎,他嘴里蠕动着要想说“阿玉,我是墨歌,你爱的人”到了嘴边却成了:“疼吗?”这么面状恐怖的伤口怎会不疼,他懊恼自己问了一个很操蛋的问题,随即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触感冰冷极致,他心中酸涩猛地收紧了她。
“疼。”她呢喃间又掉下了一串滚烫的泪珠,这时医生在她腿上绷紧石膏的剧烈阵痛令她伸出小手回握住男人的大手,委委屈屈啜泣道:“疼……好疼……”
秦非见状默默走了出去。
女人琉璃般的眸子湿漉漉的,语气也从未有过的委屈,墨歌顿时如鲠在喉,他跪在她床前朝她汗湿苍白的鬓额吻去,嗓音沙哑,柔声道:“阿玉,小心肝,你乖乖的……忍一忍好不好,很快就不疼了……阿玉,你乖乖的,忍一忍,你乖……”高大挺拔的男人跪在她身边哄起她来反反复复都是这几句,他沙哑的哄着小女人不要哭要乖乖的,自己硬朗深邃的脸孔早就泛滥不已,只他一身心思只在眼底面容憔悴女人身上哪里有察觉。
医生和护士弄完手中的活儿也出去了。
“你怎么又哭了,你是不是也很疼?你哪里疼?哦,老天,你的手怎么出血破皮了!”她小手触摸到他红肿出血的手有些惊慌却不知该怎么办,在她以往的记忆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她哆嗦着小手一双泫然欲泣的眸子瞪目结舌,很快一串泪珠又挣脱了眼眶。一滴泪珠从他深邃眼眶里坠落在她的瞳孔上,反射性伸出一只手捂住他料峭硬朗下颌的线条,有些不知所措道:“你……你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在你面前哭泣的,对不起,你别哭了,我这里好疼,为什么……”她蹙着眉间又伸手拉住他一只手放在自己左胸前,似是吓到了。
墨歌心中五味杂陈,被她微凉的小手捂住的脸颊顿时炙热燃烧起来,从前两人在一起时,总是他在威逼她吻他,摸他,而虽从了,他却知道她没多少心甘情愿。这下子被她如此亲热对待,心里不该是这样苦涩,应该是甜蜜的。夏承玉,这个小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忘了他,也忘了他们曾经一切。蓦地,他低头擒住那串即将坠落的泪珠,细细吻掉她眼眶中的湿润,在硬挺的鼻尖触及她冰凉的嘴唇时,他毫不犹豫俯头叼住她那两片似荷叶清香娇嫩的唇瓣缱缱绻绻的吸允,把她嘴里清甜的汁液吸了又吞,直到她在他的怀里剧烈浮动着虚弱的胸膛时,他才堪堪放开对她禁锢,伸手拂去她因汗湿而沾黏在苍白脸颊上的发丝,柔声哄道:“小傻瓜,你乖,那不是疼,是心跳。”
三年前,她也曾因他骤然吻了他,拉着他的手按在她柔软的胸前大惊失色:“呜呜,我的胸口快破了怎么办,这里跳得很厉害”,而他却朝她怒吼,“夏承玉,你是小孩子吗?那是悸动!”如今似曾相识的情景,她却因为受伤忘掉了一切,而他呢,再也生气不起来了。
“那、那我的胸脯为什么会跳?”她眨着水眸呢喃。
这样无知的问话,他本该是嗤笑一声了事的,但胸腔却没由来重重被毒蜂蛰了一下,他抚着她的脸颊喃喃而语:“嗯,那是因为阿玉喜欢我。”
“我为什么会喜欢你?”
“因为我也喜欢你。”
“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
她目光似是缱绻,墨歌胸口一热,拉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吻着:“很久很久之前,从我们第一天认识,我背着你穿过上海大街小巷时,从你……”那句“从你胸前软哒哒的柔软一路磨蹭点燃了我心内中荒凉的火,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早已把你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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