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吕公车缓缓移动到吴军的射程边缘,那吕公车的最高一层,竟然比城墙还要高出许多。吴军眼巴巴的抬头看着,即使无奈,又是尴尬。
弓箭的射程跟双方的位置高低有关系。
这吕公车刚好停在了吴军射不到的位置,可是明军士兵站的比他们高,尿的比他们远。这就很尴尬了。
守城的部队射不到攻城的部队,攻城的部队却可以轻轻松松的攻击守城部队。
这恐怕在中国历史上,还是头一遭。
关键是吧,明君这帮家伙射箭也就算了,平日里什么痰啊,尿啊的竟往他们这边招呼。
有的时候看到迎面而来一个黑糊糊的圆球,还以为是敌人的炮弹,等砸到头上才发现是一坨热翔。
防守东门的吴军每天都饱受着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等到他们精神濒临崩溃的时候,徐达终于下令全军攻城。
东门大破,士兵们没怎么抵抗就乖乖的缴枪投降。见到明军士兵的时候,一个个痛哭流涕,跟见了亲人一样:“你们可算是来了。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
那种感觉,不像是敌我双方的受降仪式,更像是井冈山会师,吴军士兵这是躲过了敌人的层层围剿逃出生天的感觉,通俗点,叫飞一般的感觉。
至于西门,攻城的主将是汤和,他的部队到得比较晚,以至于抵达西门的时候,东门、南门、北门都向西门发出了增援请求,西门的士兵有五分之四都借到其他门去了,汤和面对的,只是一个空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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