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他没有说话,只是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
斯德洛夫斯基浓眉大眼中闪现出一丝愤怒:“你是要我做叛徒!”
朱元璋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用央视翻译片那非常有特色的配音腔调阴阳怪气的说:“哦不,千万不要这么说,我的老伙计。你们也是被邪恶的蒙古骑兵侵略的国家不是吗?我的达瓦里氏,如果你能够在这里协助我们一臂之力,那也算是为了千千万万仍在受苦的达瓦里氏做一点好事。不是吗?我亲爱的达瓦里氏?”
徐达与汤和面面相觑,冯氏兄弟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朱元璋突然迸发出的央视翻译腔,让他们感受到数九寒冬的冰冷。
而主要受众斯德洛夫斯基早已经把白眼翻到脑勺后:“你再这么说话,我宁愿死都不会跟你合作。”
朱元璋非常欧式的摊开肩膀,耸了耸肩头:“是吗?我还以为你们欧洲人都是这么说话呢。”
在经过缜密的协商与计划之后,朱元璋与斯德洛夫斯基达成一致。双方就蒙古政权的压迫进行了深入友好的讨论,并对如何推翻统治建立政权交换经验。会场气氛热烈友好,双方代表亲切友善。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斯德洛夫斯基带着满身的伤痕,胡子拉碴满脸沧桑的从颍州城逃出,出现在王保保的帅帐中。憔悴的神情以及破衣烂衫的非主流造型,吓了王保保一跳,差点把他当成野人给丢出帐篷。
认出斯德洛夫斯基之后,王保保才做出欣喜的表情:“将军,你逃出来了!?”
斯德洛夫斯基点点头,大步走到王保保的案前,弯腰拎起酒坛,仰头咕咚咕咚灌下,直到满满一坛酒被他喝完,才丢了空坛子道:“还好我机灵,发现后续部队没有跟上来,便找了个胡同躲了进去,没被他们抓到,只是城门戒备森严,一直到了现在我才得以逃脱。扩廓帖木儿,抓紧时间准备攻城!我告诉你一个消息:这些汉人的皇帝正在置疑他们的统帅,城内局势一触即发,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我还逃不出来。”
“哦?”王保保的眼睛眯起,“此话当真?”
斯德洛夫斯基摆摆手:“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明天一早我就带人回去。友情支援已经结束,我要回窝阔汗国去了。”
王保保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疏开:“将军何必这么着急走呢?再几天,我们趁他们内乱攻下颍州城,平了江南匪患,功劳有将军一份。放着眼看就要到手的功劳不要,将军这么远的路,可是白跑一趟啊。”
斯德洛夫斯基想了想:“可以,不过我的部队,酒和肉不能少。”
王保保不是没有怀疑过斯德洛夫斯基,倘若他真的是被朱元璋放回来的,那在任务达成之前,是绝对不会离开的。可是现在,他一到帅帐就嚷嚷着离开,而城内颍州守军又安静了这么久,完全不像是朱元璋等人的作风,这从侧面证实了斯德洛夫斯基关于城**乱说法的真实性。因此,王保保选择相信斯德洛夫斯基的说法,三天后,全军对颍州城发动进攻。
此时此刻,李思齐的帅帐之内,两个浑身笼罩在宽大斗篷里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屏退帐内士兵之后,李思齐亲自起身拉上帐门,反身走到两个斗篷人面前,低声说道:“徐元帅,陈元帅,请坐。”
二人摘下头上的帽子,正是明教教主徐寿辉与江西军团主帅陈友谅。
“二位元帅此次前来找我,所谓何事?”
“你知道我们为了什么。”陈友谅的语气冰冷,言简意赅。
李思齐揣着明白装糊涂:“李某愚钝。还望明言。”
“撤军。”陈友谅懒得跟他废话。
“哦?撤军对我有什么好处?”
陈友谅的眼神冰冷:“不想死就带人滚。”
李思齐冷哼一声,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端起茶喝了一口,不急不慢的说:“要我死?恐怕单凭二位的能力,还做不到。”
徐寿辉是个老江湖,眼看谈判就要破裂,才出声和稀泥:“好了。友谅,李元帅毕竟是汉人,也没对江南同胞们做过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不必如此敌视。李元帅,徐某也算是痴长你几岁,这江南战局,你怎么看?”
李思齐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地图,过了许久,方才开口:“元军必败。”
徐寿辉点点头:“不错。外界传闻,你李元帅是个草包,可是就我们看来,能够跟我们拉锯这么久依然不吃亏的将领,实在是少之又少。现在,你一眼就能看出战局的走向,可见才识过人,并非坊间传闻一般无能。”
李思齐苦笑一下:“李某多谢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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