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习惯这种社交方式的人来说,这种酒会就是一个折磨人的活动,吃不能敞开吃,喝也不能尽兴,还得穿着硬领的衬衫和礼服,逢人便笑,不管听得懂听不懂都得点头,不管对方长得多丑也得夸人家有品位。
王健早早的就败下阵来,把外衣一脱跑到吧台后面躲了起来,和那个女调酒师聊得倒是挺高兴。洪涛一直都在坚持,因为他是钓队的队长,又拿了两个奖,必须跟在马克思身边当他们聊天的话题。
不过洪涛也不是没有收获,在酒会上他还真发现了2个长得挺不错的女孩,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邻居家的孩子,年纪也应该在20岁以上了。一个是棕色头发一个是金色头发,尤其是那个棕色头发的小丫头,不光身材不错,一笑脸上还一边一个大酒窝,而且还主动和洪涛眉来眼去的。
酒会持续了一小时之后,就是舞会了,当马克思特意请来的乐队奏起舞曲的时候,洪涛像饿狼一样,直接就扑向了他早就盯上的目标,并且很容易就得手了,搂着那个长着迷人酒窝的女孩混进了舞池里。
让洪涛失望的是,那个女孩只和他跳了两支曲子,就被她父母叫走了,此后再也没出现,洪涛只知道她有一个很雷人的名字:(拉拉.凯森博格)和她是一名网球运动员,连她住在哪儿都没来得及问。
虽然洪涛这段艳遇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但是王健好像突然时来运转了,他和那个女调酒师居然勾搭到了一起,不光腻腻乎乎的在吧台后面聊了一晚上,居然还要在第二天去外面约会!那个女调酒师打算利用不上班的时候带着王健去汉堡市区里转转。
“我可警告你啊,这里不是中国,小心人家把你卖了!”洪涛这个郁闷啊。王健居然都能勾搭到小女孩,自己为啥就这么背呢!还有天理吗!
“我又不是小孩,你该不会是嫉妒吧?要不哥带你一起去吧?哦,你不去算了!我走了啊,中午别等我吃饭了!”第二天一大早,王健就起来开始折腾,几乎把他带来的衣服都翻腾出来,最后挑了一身亚麻的休闲装,这个还是洪涛在非洲给他带回去的。
“你不是说王是同性恋吗?同性恋还会和女孩出去约会?”洪涛目送王健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出马克思家的大门时,潘又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要不说爱情是伟大的呢。不管什么样的人,都能给改变过来!”潘的这问题很尖锐,不过洪涛只考虑了1秒钟,就圆满的给出了答复。
“那好吧,你愿不愿意也和我出去逛逛?”潘笑眯眯的问道。
“上哪儿?干嘛去?我可不愿意去逛商场啊,在北京的时候我没少陪你逛商场,到了汉堡难道还得逛吗!”洪涛一看到潘的这个表情,心里就提高了警惕,这往往代表着她又要戏弄自己。
“不逛也成。那你去欧洲旅欧的时候缺少用的东西可别管我借,我不借!”潘还真没难为洪涛,自己扭搭扭搭的向车库走去。
“哎,我也去我也去。我得买个背包,总不能拎着大箱子旅游吧!”洪涛一听潘的话,这才想起来还得去欧洲穷游呢,自己和王健来的时候没有这个计划。所以行李带得也很少,衣服也大多是钓鱼服装,还真得去采购点用品。
洪涛感觉自己又被潘给骗了。这个潘根本就不是打算买什么旅游用品而来的,东看看西试试,买的东西也和旅游没什么太大关系。但是他明白的有点晚,既然已经上了贼船,想下可就没那么容易。
不过潘这次并没太过分,还是帮着洪涛选了几件质量不错价格又合适的衣裤、鞋和帽子、手套之类的东西,最后一人买了一个大背包算是结束了这次采购。
王健回来的很晚,几乎是踩着晚饭点进的门,德国人有一个很顽固的习惯,就是不管事情大小,都得安排一个计划。比如想吃饭吧,不是说想6点吃就6点吃,想7点吃就7点吃,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一个固定的用餐时间,每天定时开饭,误差得用分钟计算。
除了吃饭之外,所有的事情都像吃饭一样,必须定时定点,以至于很多人一生都在乘坐同一辆公交车上班,在每天的同一个时间去同一个地方,一旦其中一个环节被耽误了,那么他们这一天就别想好过,所有事情都得重新安排,甚至可以涉及到几天或者十几天之后的计划。所以迟到在德国人眼里,是一个非常不能容忍的恶习,这不光是道个歉就能原谅的。
“王兄,小弟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带桃花啊!来,说说,你和你那个酒友今天都去哪儿了?”洪涛看着王健那个眉飞色舞的脸就来气。
“你管呢!过两天等她休息了我们还去!”王健根本不在乎洪涛的冷嘲热讽。
“去个毛,后天我们就出发,要不你留下继续浪漫几天,我和潘先去瑞士等着你?”洪涛这个解气啊,马克思兄弟明天就去英国准备下一场钓赛,洪涛由于没有参赛资格去不了,所以只能和潘去穷游欧洲。
之前他已经和潘商量好了大概的旅行路线,第一站就是瑞士,然后向南进入意大利,再向西进入西班牙,最后从西班牙直飞比利时,经荷兰从丹麦进入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最后去潘到老家挪威。
在这条线路中,奥地利和法国是洪涛故意省略的,法国洪涛比赛的时候已经去过了,至于巴黎、马赛什么的洪涛也都没什么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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