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完这一套程序,都已经夜里三点多了,洪涛从里到外被浇了一个透心凉,干脆就换班吧,他和王健回帐篷睡觉,马克思兄弟接替了岗位,继续战斗。
外出驻钓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治疗各种失眠、习惯性晚睡,别看就是钓个鱼,每天从一清早起,打窝子、做早饭、收拾帐篷、晾晒睡袋和折叠床、抛竿、上鱼、溜鱼、做午饭、再打窝子、再上鱼、溜鱼、抛竿等等,这一大套活儿还是很累人的。
这时候你啥毛病都没有了,吃饭也香了、睡觉也沉了,沾枕头就着,呼噜震天响!这也是钓鱼的一个福利,主治神经衰弱和各种懒病!
当洪涛再次醒来时,比赛已经进入了最后的24小时,加上昨晚马克思兄弟钓上来的另一条17斤多重的大鲤鱼,联合钓队的成绩暂时还是排在所有钓队里的第一名,领先第二名19公斤好多,差距越拉越大,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冠军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此时小雨已经停了,天气也早就放晴,窝子里面的鱼也渐渐活跃了起来,从吃早饭开始,报警器就一直没消停过,隔上十几分钟就响一次。上钩的鱼既有鲤鱼,也有欧洲鲂鱼和欧洲鲇鱼,甚至还有一只欧洲大王八。
一直忙活到10点半,早晨这波鱼才算消停下来,虽然没有再钓上大个体的鲤鱼,但是这一早上的忙碌,又为联合钓队增加了9公斤多的成绩,如果算上那些个体太小的鲤鱼和其它不能算入成绩的鱼种,差不多得有20公斤左右。
“我们的窝子今天才算正式发了,如果再能多钓一两天,成绩应该更好,今天晚上应该还会有大收获的。”洪涛此时早餐还没吃完,嘴里叼着半根香肠也不闲着。
“那晚上我和马克思值班。你和王去休息!”施威德一听洪涛的分析,立马急了,至今为止钓上来的最大两条鲤鱼都是洪涛上的,而且都是午夜时分,他觉得这个时间段很重要,必须由自己兄弟值守。
“没问题,祝你们运气好啊!”洪涛和王健倒是没有这个争胜的念头,谁上都一样,反正也不是个人赛。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从中午开始。湖水突然开始缓慢的上涨,刚开始洪涛还没发觉,直到他们的充气船差点被湖水带走,大家才发现了这个情况。二点多的时候,组委会的裁判船开始挨个钓位进行了通知,从南边的阿尔卑斯山脉下来了洪水,这座胡的上游正在泄洪,一部分洪水也会流进这个座湖中,所以水位会有一些上涨。但是不会影响钓手的安全,所以比赛还是继续进行。
“嘿,这下马克思兄弟要倒霉了。”洪涛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偷偷的和王健用中文说道。
“怎么了?”王健不明白洪涛在说什么。
“这个水一涨。恐怕湖里的鱼就不爱活动了,不光马克思兄弟,所有的钓位估计都要倒霉。”洪涛又开始装大师。
“切,涨水鱼落水虾你都不懂?还装大师?”王健也不是钓鱼新手。对于洪涛这种装大师玩预测的把戏给予了无情的揭露。
“那是针对的手竿,涨水的时候会淹没岸边的植物,食物增多。所以鱼都爱靠近岸边觅食,但是对于抛竿来说,就没什么好处了。”这是洪涛前世里总结出来的一条经验。
“听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不过应该也没坏处吧?”王健还是不太服气。
“说你半吊子你还不服,上有下来水了,湖水肯定要变浑浊,影响鱼的觅食。而且鲤鱼有一种习性,我估计欧洲鲤鱼也一样,那就是喜欢顶着水流游动,这样一来它们都跑到进水口附近去了,我们窝子里的鱼就少了。”洪涛很不屑的把王健教育了一番。
“还有一点啊,你刚才听见了吧?水是从哪儿下来的?”洪涛看到王健还有点不服气,决定再教育的深刻一点,必须得心服口服。
“阿尔卑斯山啊,怎么了?这里的水系大多都是从那边延伸过来的。”王健听的挺仔细,还记得刚才组委会的通报情况。
“没错啊,阿尔卑斯上啊,上面下来的水都是雪水,那玩意温度多低啊,你们玩鱼坑的时候,老板把地下水一打开,鱼坑里的鱼还有口吗?”洪涛把自己理论说了出来。
“也对啊,你y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反应还真是快,成,你是大师,算你说的对!”王健倒是也光棍,既然说不过就承认。
“那必须的,要不我是大师呢!”洪涛挺了挺胸脯,让自己的形象再高大一些。
“那你怎么不去和马克思他们说说,这还钓个屁啊!”王健指了指正在水边洗澡的那兄弟俩。
“嗨,有些事儿啊,你得让他们先遭罪,然后再解释给他们听,这样才不会多废话,现在说他们肯定不信,还得认为咱们俩是别有用心。”洪涛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真尼玛阴险,认识你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王健对洪涛这种行为予以鄙视。
“成,等回去之后,我就把你站在红灯区橱窗前面瞪着眼珠子看里面光屁股洋妞的录像给嫂子发过去,我索性让你遗憾得更到位一点!哈哈哈”洪涛想起当时王健的那个德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算你狠!”王健这下真没话说了,他整天把公司扔给他媳妇,自己四处玩,所以他媳妇在家里说话也是一个吐沫一个钉,他就是个听指令的。
洪涛这次的判断还真准,往常在晚饭这个时段还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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