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我们先离开这里吧,他们会一直吵到吃晚饭,肚子饿了他们就不吵了。”潘看着眼前这如同父子一样的兄弟俩头对头的顶在一起互喷吐沫,无奈的拉了洪涛一把。
“他们天天这样?”洪涛和王健跟着潘从地下室里走回了小楼的客厅里,洪涛很同情这位美女,这兄弟两个是一对活宝,性子上来之后根本就不会顾及身边有没有外人,更别提这位夫人或者嫂子了。
“反正只要凑到一起,不吵架就和没吃饭一样,尤其是那个施威德,他都41岁了,也不结婚,整天拉着他哥哥四处去钓鱼、打猎,马克思又很信任他,我都烦死了!你能相信吗?有好几个圣诞节我都是一个人在家里过的,他们兄弟俩跑到地中海去钓鱼了!”潘说起他的这个小叔子,咬着牙根的恨,不过在洪涛看来,这兄弟两个有一个算一个,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那你还帮我联系钓鱼比赛?你应该很烦钓鱼吧?”洪涛觉得有点奇怪,按说这个潘应该恨钓鱼才对。
“我并不烦钓鱼,以前我还和马克思一起去钓鱼,我讨厌的是施威德,他把马克思从我这里抢走了。”潘终于把实话说出来了,原来这位也是个怨妇,怪不得没事自己跑非洲玩去了,还四处勾搭洪涛这样的小伙子,原来她老公让他小叔子给霸占了。
“他们的年纪相差很多吧?是亲兄弟?”洪涛开始把心中的八卦问了出来。
“恩,亲兄弟,就是因为亲兄弟又相差这么多岁数,马克思才处处护着他这个弟弟,不过他好像忘了,施威德已经41岁而不是14岁!”潘继续喷吐着对施威德的怨恨。
“施威德没有自己的家吗?他和他哥哥住一起?”洪涛继续问。
“他的家在不莱梅。可是他每年在家里待着的时间不超过一周,其它时间基本都是和马克思住在这里。”
“这些是马克思的祖先吗?马克思是贵族?”洪涛指着墙壁上挂着的几幅人物肖像问潘。
“说了你也不知道,马克思祖先的封地现在已经属于波兰了,我当初嫁给他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姑娘,刚刚23岁,那时我在奥斯陆做节目,碰见了马克思,结果2年之后我们就结了婚,如果当时我知道还有一个施威德。那怕他是威廉二世,我也不会嫁给他!”潘被洪涛勾起了往事,但是说着说着又转回施威德这里。
“哦,你们结婚的时候施威德就住在这里了?他住了好长时间了吧?”洪涛好像是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闲天。
“应该有7年了吧,我们结婚后的第三年他就来了。而且再也没有离开过!”都说女人恋爱的时候智商要下降,其实女人生气的时候智商也不高。
“哈哈哈哈哈。你今年应该32或者33岁。怎么样,被我套出来了吧?”洪涛突然大笑了起来,原来他费了这么多吐沫陪着潘来聊家常,目的不在这里。
“好吧,你比施威德还令人讨厌,你别想让我陪着你们去游览汉堡了。这是对你这种行为的惩罚!”潘这时才醒悟过来,楞了几秒钟之后,又恢复了她原本的样子。
“我说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吗,人家多大碍你p事儿了?这下好了吧?免费导游吹了。你陪我啊,我还想去城里转转呢!”回到二楼的房间里,王健开始埋怨洪涛的不靠谱。
“放心吧,她就这么一说,你也当真,赶紧回你房间洗澡去,我还真有点饿了,不知道晚饭吃什么,对了,把你的裤子和衬衫穿上啊,这帮老外吃饭的时候比结婚还讲究。”洪涛才不在意潘的态度,真生气假生气他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毕竟前世他也和老婆斗争了半辈子。
果然和潘预测的一样,马克思和施威德一直到晚餐前才出现在客厅里,这时这一对兄弟好像根本没吵过架,坐在沙发上又开始心平气和的和洪涛王健聊起钓鱼以及非洲打猎的事情。
晚餐吃的是标准的德国菜,味道比潘做的要好的多,不过这热量和油脂有点偏高,除了肉就是肠,要不就是一大球奶油拌土豆泥配上一只猪蹄膀,吃着都有点糊嘴。
如果按照中餐的标准来说,色谈不上、香稍微有点、味还算及格,也就这个水平了。不过这种东西吃一两顿还可以,要是天天吃洪涛觉得自己的肚子真消化不了这么多肉类,恐怕要闹肚子的。
和我们中国人的吃饭习惯不同,德国人在饭桌上很安静,不,不是在饭桌上很安静,而是在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一旦饭菜盘子撤下去,换上来甜食和餐后酒,那么就是聊天的时刻了,这时你愿意喝酒就喝酒,愿意抽烟就抽烟,说话多大声也没关系。
通过饭后两个小时的闲聊,洪涛大致上搞清了他最想知道的两个问题,一就是马克思这一家人的大概背景。
马克思兄弟祖上好像是德国的一位贵族,还是有封地的那种,不过随着二战的结束,他们家的封地都被划到波兰去了。不过贵族毕竟是贵族,虽然德国战败了,但是他们家并没有破产,反而在战后重新恢复了元气,而从事的行业就是新闻出版,据说他们的父亲在汉堡算是个传媒大王了,就算在德国和欧洲的新闻传媒业里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虎父多犬子!这兄弟两个整个就是一个败家子,他们对父辈的生意一点兴趣都没有,马克思学的是医学,而且还不是给人看病的那种,是坐在实验室里研究病毒、细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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