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这种说法?”赵国栋不动声色的问道。
“呵呵,赵县长,咱们花林情况你还不知道,工业,说得好听,有啥工业?是县里那个改名叫农机厂的铁器社呢,还是那个现在发工资都困难的木材加工厂?要不就是那个要咽气咽不下去的县建筑公司?”马本贵笑起来的形象很猥琐,“这屁点大几个破落企业也能叫工业?交通,咱们花林的交通状况算得上是全宁陵最糟糕的吧,您是交通厅里来的,这一块你怕是跑不掉,咱就不说了,招商引资也差不多,咱这边有啥东西值得人家眼巴巴的跑来往你这儿扔钱?科技,唉,咱都不知道咱们花林还需要啥科技了。”
马本贵一阵言语听得赵国栋很是不悦,他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谁派来故意来挑起矛盾的,但是想一想也不像,自己也不时傻瓜,就凭他这几句话就能相信什么,何况这也是县里常委会定下来的分工,自己纵然是心里不舒服也不可能在这初来乍到的时候就去干个什么,这又有何意义?
“老马,咱们这花林情况这么差,难道说前几年里就没有啥变化不成?你把咱们县里领导是不是看得太那个了一点?”赵国栋假装随意的问道。
“那也不是,要说县里边领导都没本事也不对,至少您的前任田县长就还是有点本事的。”赵国栋的话显然戳在了马本贵的要害上,让他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犹豫了一阵才吞吞吐吐的道。
“哦,我到宁陵这边来已经听了不少人说这位田县长了,可就是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这个田县长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就会这么多人说起他呢?”赵国栋真的对这位被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传奇”县长很感兴趣,也很想了解这个田玉和的真实情况。
“嘿嘿,这个,赵县长,这事儿一时间还真难说清,您才来,多呆一段时间就慢慢知道了,好了,我也不打扰您了,赵县长您好生休息吧,待会儿就该开饭了。”马本贵也觉得自己再在这儿坐下去只怕就真的有点烫屁股了,赶紧站起身来想走。
“老马,离吃饭时间还早,我就想听听你知道的田县长的事儿。”赵国栋的语气变得有些冷漠,桌案上的那包中华也落在赵国栋手中抽出一支,慢慢点燃。
仿佛是被赵国栋这一句话狠狠抽了一鞭子似的,马本贵原本已经踏出一步的身体有些艰辛的扭转来,脸上神情也变得有些苦涩:“赵县长,您这不是在故意害我么?若是要让别人知道我在您面前乱嚼舌头,那我还能在这县委招待所里混么?”
“老马,你会在县委招待所里混得好好的,也许曰后还会混得更好,这是我说的,你记住。”赵国栋淡淡的道:“至于嚼舌头这种说法你不觉得好笑么?我找你了解情况,还需要向谁请示不成?或者你对你手底下那帮小姑娘没有信心,担心她们会去说啥不成?”
被赵国栋有些强势的话语震得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先前接触的赵国栋那种和善可亲的面貌似乎一下子都消失无踪,马本贵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喉结处一阵蠕动,“赵县长,我真没啥说的,其实我也并不了解一些啥情况,我”
“好了,老马,如果你真的啥也不了解,那你可以走了。”赵国栋深深吸了一口烟,烟柱从鼻腔中缓缓喷出,“但是记住,曰后你就不必在我面前说任何事情了。”
马本贵脸色变得红一阵白一阵,想要往外走,但是却又有些不甘,犹豫良久,马本贵才有些痛苦般的道:“赵县长,我只知道一些情况,至于背后的内情我也不太清楚。”
“噢,你说你知道的,我的脑袋不是装豆渣的,知道考虑,我的耳朵也不是过了今天酒啥也听不见了,也不是只能听到你说的。”赵国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坐吧,老马,你觉得我这个人是那种口无遮拦的人么?”
“咳,赵县长,你不知道,咱们这花林县堂子野着呢。”马本贵似乎还是难以下定决心。
“老马,听说你儿子在安都读大学?”赵国栋随意的问道。
马本贵眼睛一亮,“是啊,赵书记,您也知道?”
“嗯,学啥的?”赵国栋眯缝起眼睛,是烟熏的,这种抽烟装酷的确不太适合他,但是要在一个比自己大二十来岁的人前装酷扮成熟,一时间他也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学法律的,就在安原大学。”马本贵脸上充满自豪,显然这个儿子是他最大的骄傲。
“嗯,有没有留在安都的打算?”
赵国栋也知道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显得有些下作,但是他需要以最快时间掌握花林本地情况,如果说要让自己花上一年半载才能摸清楚花林本地干部的底细,他实在没有那么精力和时间,而眼前这个家伙无疑是最合适的对象,而要让这个家伙心甘情愿的为自己效劳,很显然光靠威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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