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秘摇头道:“正门与侧门同样有东宫的人,他该是没有逃,否则一定不会毫无动静……”
李秘也有些起疑,朝三人道:“他分明可以轻易骗过这些侍卫,为何没有逃走?”
猿飞佐助和安倍玄海也是不明所以,索长生却朝李秘道。
“据我看来,他不是不想逃,而是不能逃!”
李秘知道索长生绝不会口说无凭,当即朝他问道:“如何肯定?”
索长生沉思了片刻,而后分析道:“适才我给猿飞解毒,便发现了端倪,他一旦施展幻术,本体会变得极其脆弱,漫说那些侍卫,便是寻常力气大一些的莽汉,只怕他都不一定打得过。”
“所以……”
李秘听闻此言,也接着问道:“所以他只能躲在惜薪司衙门里头的某个地方?”
“正是!”索长生信心满满地答道,但同时提醒说:“不过此人战斗经验极其丰富,若不是我等见多识广,似苏修这般的寻常人,绝对会将他当成黑无常,毕竟这种手段实在太过惊人了。”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他的经验极其老道,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施展幻术,如此想来,这般有恃无恐,他必然早早就在惜薪司衙门里头,准备好了藏身之处,只怕把整个惜薪司都掀翻,也未必能把他挖出来……”
索长生说到最后,颇有些忧心忡忡,然而李秘却摇头道。
“不会的,只要他不是真的黑无常,就绝不可能遁地飞天,如今出入口全都有东宫卫士在把守,只要他是人不是鬼,就一定能够找到!”
李秘如此一说,安倍玄海也皱着眉头道:“只是现在该去哪里找?”
面对安倍玄海的疑问,李秘却是将眸光转向了猿飞佐助,直勾勾地盯着猿飞佐助,朝他问道:“你可能做到他那样的事情?”
“什么事情?”猿飞佐助也有些后知后觉,估摸着适才中了幻术,脑子又被李秘打了一记,如今尚且有些迟钝。
“就是消失于人前,能做到?”李秘也不厌其烦地补充了一句,猿飞佐助摸了摸下巴道:“这个是不难的。”
“很好,跟我来!”李秘点了点头,也是振作了精神,当即将猿飞佐助等人带回到了院子里。
朱常洛见得李秘等人返回,也有些惊喜,迎上来朝李秘道:“人可抓到了?”
这八爷乃是真正的纵火元凶,只要捉拿归案,朱由校便能够洗脱冤屈了!
然而朱常洛看了看李秘等人身后,难免失望起来。
李秘见得朱常洛如此,也有些皱眉,只是并没有说些甚么,反倒是索长生,他本就是个口无遮拦的,便是朱翊钧,他都没看得上眼,对于朱常洛,就更是肆无忌惮,当即朝这位太子殿下道。
“殿下难道不该先问问李先生又无受伤?难道抓捕这个狗屁八爷,竟是比李大哥的生死还来得重要?”
索长生如此一说,朱常洛也是心头一紧,他一门心思全都扑在自己儿子身上,倒是忘了这一茬。
虽说是无心之举,但最是能够说明,李秘等人在他心里,是如何都比不上朱由校这个儿子的。
毕竟是自家儿子,那也是无可厚非的。
不过李秘已经不是官员,他是赋闲在家的寓公,只是挂着许国公的头衔,查案已经不是他的本分,只是过来帮忙。
不帮你是本分,帮你是人情,因为一个人情,而要丢掉自己的性命,你却仍旧还是关心自家儿子,这如何都说不过去的。
所以朱常洛很是惴惴。
李秘也不是小气之人,朝朱常洛道:“殿下别急,那人跑不了的。”
朱常洛正想道歉,心里到底是顾忌,毕竟自己已经是太子,当众向李秘道歉,虽说不至于有失威严,毕竟李秘的声望已经无人能及,但到底还是要丢面子的。
听得李秘这么说,朱常洛心里也很是舒服,对李秘也很是感激。
李秘可没在意朱常洛的小心思,走到院子来,用脚尖画了个圈,朝猿飞佐助道。
“适才那八爷就是在这个地方动了手脚,你过来看看,有无异常之处。”
其实李秘早就看到,那地面上遗留了不少黑色的灰烬,该是八爷动用的*残渣,既然是*,那便是人力,而不是神鬼之力,看起来再如何神奇,也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若是其他东西,李秘倒也不好判断,可若说是*,李秘可就是行家了。
八爷能够提纯石油,对*有如此深厚研究,也就不足为怪,猿飞佐助也需要借助这些东西,自然也是看得出来的。
他蹲下来查看了一番,而后朝李秘道:“是新鲜玩意儿,虽说吾等没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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