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我?你要去哪里?”
“去把恶狼给阉了!”
***
“执行经理的名号是叫好听的吗?记住,幻奇的老板是维特。爱蒙。你这执行经理的权责应该相符。”
“是的,爱蒙先生。”
挂了电话—完成遥控管理的段子葑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冷寒气息。
他转身,眼神一亮。
“宝贝老婆,我们俩真是心有灵犀。”他正想著她哩。
君迷火质问,“你是维特。爱蒙?”
“那是我的别名。”他直言无讳,没什么好否认的。
“为什么骗我?”
“你没有问啊!”
戏玩她!折辱她一向引以为微的骄气!她一步上前,怒火和刺痛使她的心几乎被撕裂了。
“来,给老公我抱抱。”
她甩他一耳光。
怔楞了会,他仍是伸手想抱拥住她。
甩开他的手,她喝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意思你发挥得淋漓尽致!”
“喂,老婆……”
“不准你乱喊!”
“这是事实。”神鬼都无法更改。
“你对芯心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段子葑,丧尽天良的你叫我恶心!”
“芯心?你那个像古典美人的妹妹?我对她做了什么?”
“你强暴了她,”
指指自己的鼻尖,他哂笑,“我什么时候强暴她?我连她一根头发也没碰过。”
“敢做不敢当!”
“我没做的事干么承当!”无理取闹。
“芯心是个处女……”
“她是不是处女干我何事啊!”他碰过的处女只有心爱的小火儿啊。
竟然毫无自省!她气得失去理智,从袋子里取出两把峨嵋剑刺。
他蹙眉。
丢给他一把剑,泪雾湿了眼的她低吼,“你懂得剑击,我们对决!”
摸了摸锐利的剑刃,他哭笑不得,“我干么和你对决?我要做的只有用心、用行动爱你才对。”
“住口!住口!”她拒绝再听他的花言巧语。
她揪心扯肺的伤痛使他心中一恸,他舍不得她气坏她自己;可他走近两步,她却连退四、五步。
“举起你的剑!”
“小火……”
“不要以为我狠不下心!”她的心早已被他的肮脏行为给刺得滴血。
她的剑尖指向他,只要他再向前一步,剑尖便会刺入他的左胸。
无畏无惧的他赌的是她对他的感情厚度。
他往前走了一步,她慌忙的再退几步。
小火儿舍不得伤他!他开心的笑了。
“你!”这个男人真的是残忍的魔鬼。
她手中的薄剑使力刺去——下意识的,他以左手掌阻挡。
剑身穿过他的左手掌,直刺进他的心口。
“子葑!”
“别哭。”他舍不得。
“为什么不避开?你可以的啊!”望著那把正在滴著血水的剑,她不知如何是好。
怞出剑?但是如果大量出血他就活不成了。
他勉力扯笑,“把剑怞出来,放心,祸害还千年。”
“但、但是我……”我怕啊!天知道她不能失去他,!
“小火儿,我们还要恩恩爱爱到八十岁,所以我一定不会抛弃你,何况阎罗王和我没有交情,我又这么帅,他不会欢迎我到他的地盘去嚣张的……”
紧闭著双眼,君迷火如受火焚、如遭冰伤的狠心怞出峨媚剑剌。
他随即往后仰倒——她连忙抱紧他,老天,他的左胸膛一片血渍!
他左手掌的正中央被剑身穿过,源源不断的鲜血,正从那枚心型的胎记无止境地涌出。
肉身的痛比不过他的心痛,那一抹深沉却又优渺的痛感仿佛是上一辈子,他恐惧失去她的痛不欲生。爱情能够跨越生死,能够不受轮□而遗忘吗?
他看一眼他的染血胎记,转而盯著她令他心疼的泪容,是的,强大的优冥神力,将他的挚爱带到他的身边了。
他必须守护她直到白头,这是前世的誓言也好,是今生的心愿也可,他的爱绝不放手,即使是黑白无常也索囚不回他的魂魄。
君迷火揪扯著几乎碎掉的心,她很她自己,她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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