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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算是很调皮但也很活泼。随着时间推移,我和姐姐都能做点简单的家务,倒是想对姐姐来说,我还是比较贪玩。
1999年6月17日晚7点半,父母当时还没下班,照常姐姐从厂子里接了开水回来,我和当时厂子里另一个已经忘了名字的小孩子打闹玩耍,姐姐在开门的时候,我和那个还在门前的玩耍的小孩围着姐姐追逐打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把开完门提着热水瓶的姐姐往那个小孩旁边推,姐姐虽然没有没有准备,但是因为年龄的问题,虽然提着热水瓶的姐姐惯性向前跑了一小段距离,但是没有碰到那个男孩。
但是这件事情还没完。
“你们别闹了,我提着开水呢”姐姐说道。她提着热水瓶的准备进屋,也在那一刻我合上了门。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姐姐手中的热水瓶猝不及防的撞到门上,碎了。
滚烫的开水随着破裂的热水瓶喷涌而出,从姐姐的腰部以下全被开水和水蒸气烫伤了,立马起泡了。
“姐姐。”听到了门外的东西碎掉的声音,我立马开门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和那个男孩都呆在了原地,姐姐蜷缩在地上不停的翻滚着,她上衣的下摆和kù子伴随着每一次的翻滚颜色变得深了起来。不过几秒,她的衣kù伴着鲜血和地上潮shi的泥土变成“迷彩服”。我现在几乎快忘了当时谁在现场看到了这个场景,又是谁抱上姐姐?去厂区叫的父母。又是谁叫的车把我们送到医院急诊的。我就那么大脑空白的站在急诊室外。
直到姐姐在医院急诊室诊断治疗的时候,我才缓过来。但是我知道闯了大祸,无论姐姐是否在心里记着这一次来自我这个弟弟的伤害,但是这成为我一生无法逃避的愧疚。即使跟父母闹翻甚至进行“独立战争”时姐姐毋庸置疑的站在父母的阵营时,我尽可能不去先入为主的观念去排斥她站在父母阵营的立场而不和她有电话甚至见面,虽然次数少的可怜。如果问原因,我想除了她不是我的敌人这个因素以外,还有就是童年时这个事件带给我对她的愧疚感。
尽管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快20年,但是这件事的余波对我的影响深远。
姐姐从烧伤科的急诊室出来被安排在无菌病房观察了一周。而那段时间父母一有空就会去医院,而我也会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看姐姐。
但是给姐姐上药是母亲或者和护士来完成的。而我只会在房间外的医院走廊跑来跑去。
很多年后,在我的记忆里我不知道是我看过这样的电影还是我自己潜意识幻化的臆想,同样是医院,同样是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我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我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父母跟在后面,而我走在前面,而走廊的尽头是一道不可随意出去的上了锁的门禁。而我的记忆也从开始断片,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所医院,又为什么出了门禁背后的记忆全无,我一直在寻找答案。这也是从小即使生病也不想去西医院的因素之一,我不是怕打针或者反感消毒水的味道,只是有一种来自心底深处对医院产生莫名的恐惧。我可以去诊所,去药店,去中医院。但是如果去医院我就会全身发紧,特别是拐角处,那种恐惧更严重。
跟这个有关联的还有一个梦:梦里,我和一个梳着马尾的女生在北京西站的出口通道往外走,我看着通道两侧的广告,其中一个不知道是兔八哥还是其他的兔子形象的东西突然活了过来,然后跳下来往通道外面跑去,我跟了上去,我超过了她,然后我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从我消失时一经过北京西站西站那个通道就会停下脚步看看这看看那,但是我的身影始终没有再出现。当很长时间后,我转到她的学校(梦里那个学校是在学校,我在北京学校是农民工子弟学校,而且上的是学前班,跟梦里这个学校完全不一样。还有两点我觉得很重要,那就是我没有在北京区划的正式小学上学和这个梦出现的时间是在我回安徽老家之前也就是在北京的时候出现的。)整齐的课桌,然后一qun穿着白衬衫的学生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不知道怎么命名的东西,台上的老师开始慢慢由一个人变成了前面的那个兔子,然后我的意识视角在我和她之间不断切换,那时候我已经不能分清我到底是哪个人,而我在自我介绍叫辰越。这是我没有告诉过人的秘密。然后后面的记忆又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空白。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然后回到了厂子里,原本算半个劳动力的姐姐现在和我一样成了拖油瓶,而也因为这件事情,父母跟那个男孩一家吵架,那个男孩也不来我家和我玩,虽然我知道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是谁,但是父母却认为那个孩子才是罪魁祸首。因为要照顾姐姐换药还有一些生活起居方面,母亲回来勤了,但也更累了,免不了有了新的想法,而在父母不在的时候我只能在家里陪着趴在chuang上的休息的姐姐。
后来在一个外出会餐的夜晚之后,姐姐被要回家的凤表姐一起回了安徽老家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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