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的车不算严重,只要将刮花的部位重新喷漆就行了。帅哥的车要换掉一些零部件,修理厂师傅报价三万五。
帅哥望着温婉,“既然你在,先将费用付了吧,省得我以后再找你。”
“潘师傅,你是打算坑我吗?”温婉朝报价的中年男人道:“你重新再算一次,我口算出来的明明是二万九千五,怎么你计算器算出来是三万五?”
“温小姐,你是我们的老顾客了,平时洗车养车都是找我,我肯定是给你最优惠的,没有算错的。”
“你是真的加错了,再算算。”
潘师傅只得重新再加一次,将所有的零件及各种费用加起来,果然是二万九千五。以为自己眼花,他重新再加了二次,仍是二万九千五。
“不好意思,我算错了。”潘师傅忙道歉,“从医院出来后,做事的忘性很大,一不小心将保险杠跟车尾灯加重了一次。”
温婉跟潘师傅熟,偶尔会给他介绍点生意,一来二去算是半个朋友了。听到他的话,她问道:“你生病了?”
“不知哪个缺德鬼,无缘无故给我扎了一针,害我住了几天院,浑身上下查了个遍,身体没有问题,老命倒被吓掉了半条。”
“扎针?”温婉愕然道:“前段时间报纸上说有好多人在街上被针扎了,该不会你也被扎了吧?”
“是啊,当时破财消灾吧。”潘师傅直摇头,感叹道:“现在的社会啊,将人的心灵都扭曲了,动不动就闹出伤人事件。”
温婉点头,百感交集道:“我有个朋友的朋友,也被人扎了。怕被艾滋或是麻风病人扎,连续查了三家医院,到现在都还在查,就怕自己的身体出事。”
潘师傅心慌慌道:“我不也是,那个变态狂肯定有病,要不然怎么出来乱扎人。我到现在心都不安啊,就怕自己都感染了什么病。”
温婉将潘师傅拉到一旁,低声道:“你是在哪里被扎的?”
“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上街买东西,具体去了哪个地方也没有印象了,回到家晚上十点多,我就突然晕了。”
“你那天是不是去过XX广场?”温婉低声提示道。
潘师傅蹙眉,想了半天摇头道:“我想不起来自己有过去那里。”
温婉着急,却不敢太过明显,“你上街回家,有没有发现丢了什么东西?比如钱包之类比较值钱的?”
不提还好,一提潘师傅郁闷道:“别提了,我手机不见了。”
果然,那帮人的目标是手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可惜是个坏消息。潘师傅那天肯定在广场,而且用手机拍下了视频。
神秘组织,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在哪,下一步想干什么?
温婉心里砸了块石头,堵得慌。
赔付了帅哥的修车费,温婉心情复杂的回了家,莫梵睿没一会也从公司回来了。见她蔫蔫的坐在沙发上,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帅哥没泡到,心情不好?”
“没提了,是个同性恋。”温婉倒在莫梵睿怀里,苦着一张脸,“老公,我对男人失望了,不如我们结婚吧?”
莫梵睿笑,“都对男人失望了,还打算跟我结婚?”
“那不一样,你不是男人,你是狼。”温婉捏着他的鼻子,拿大腿撩拨他的重要部位,“我喜欢狼,大公狼!嗷……喔……”
“别乱动!”莫梵睿一巴掌抽在她的大腿上,“小心擦枪走火。”
“你到底结不结婚?”温婉佯怒地板起脸,“莫梵睿,你答应过我要结婚的,这已经是我第五次跟你提这事了。你是不是厌恶我了?”
“瞧你。”见温婉气势汹汹的逼婚,莫梵睿哭笑不得,“这逼婚逼得,上吊还得喘口气呢。我也想结婚,不过这段时间公司真的是太忙了,等忙过完我们就回去结婚。”
“你心里都有别人了,我们还结什么婚呢?”温婉推了他一把,黑着一张脸回房了。
莫梵睿张嘴,满腔的心思说不出来。
温婉躺在床上,闷闷不乐。
抿门自问,她并非只可同甘苦不能共富贵的人,所有的困难都可以跟他一块面对,可是他却不同意。
结婚的事,一拖再拖,他只是怕会连累到她。他这么做,无非是想如果有一天灾难真的来临,她能全身而退。
可是,他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不愿意!
他不结婚,她总会有办法逼得他结婚!
忙完工作室的活,温婉去了趟医院,特意挂了个妇科不孕不育的专家号,听说国外回来的顶尖人才,在国际享有盛名,让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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