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计可施,驱逐全不费功夫。
涂斯林的出现,让她成功赶走了狗飞飞母子四只,心里顿时一阵舒坦,可回到公寓门口,心情却突然愤怒起来。
她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莫梵睿已经穿得人模人样坐在沙发上,犯贱的嘴解往上扬。
满腔怒火的温婉走了过去,冷眼望着莫梵睿,“为什么不出去追,你不是爱它吗?”
“感情的事,需要理智。”莫梵睿抬头望向温婉,突然间笑了出来,“碗,你是不是很生我气?”
“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温婉咬牙切齿。
“我只是被你逼上梁山而已。”莫梵睿伸手去拉温婉,一把拽到自己怀中,在她耳边温柔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委屈?”温婉冷笑道:“既然知道我委屈,你打算如何补偿呢?”
“我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补偿你。”
温婉冷冷推开他,突然揪过一旁的抱枕发疯般打着莫梵睿,“你这王八蛋,谁要你当牛做马了。很好玩是吧,很好玩是吧……”
“碗,你听我解释……”面对母老虎般吃人的温婉,不敢还手的莫梵睿不断躲避着,“我这么做都是想让你认清自己的心而已,你是爱我的,想跟我在一起……”
“你有种啊!”温婉崩溃的踹了他一脚,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将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找什么人不好,非得找只狗来演戏?很爽是吧,简直爽暴了是吧,你将我跟狗相提并论,啊啊啊……”
“我不是故意的……嗷……”莫梵睿摸着被踹痛的脚,“我找人类怕激发不出你的醋性,所以才找了飞飞帮忙……”
“是,我是爱你,甚至到现在都没办法忘记你。”温婉泪流满面,突然间对着他歇斯底里,“可那又怎么样,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你做什么都没有用!”
扔掉抱枕,温婉冲了出去,泪水模糊了视线……
“碗……”莫梵睿慌了,忙跳着脚追了出去。
跌跌撞撞跑出小区,温婉却不知该往哪里走,怒不择路的她往马路对面冲去。
“碗。”莫梵睿追了过来,伸手去拉她的手。
“别碰我!”一直隐忍的委屈跟羞辱全涌了出来,温婉挣扎间挥开他的手,反手一巴掌打了过去,奋力推开他往马路对面冲去。
匆匆冲过马路,温婉消失在街角,没有听到路上来传来砰然的撞击声……
狼狈的奔跑着,泪水模糊了视线的温婉脚下一磕绊,身体向前一扑重重倒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传来。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温婉身体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喘不过气来。
街路上的人群好奇的围了过来,温婉挣扎着吃力的爬起来,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淌,她瘸着脚挤开人群低头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少,没顾得上路人异样的目光,温婉在一处街心公园的亭子坐下,无助地抱膝哭了……
莫梵睿,他真的太过分了!
他拿狗来试探她,凭着她对他的内疚一直非为欲为,逼着她过了段非人的日子。让人更可气的是,她还真吃了狗的醋!
疯了,他是疯子,她也疯了……
想着荒唐的事,温婉哭得更厉害了,心绞痛起来。
抿门而问,她仍是爱莫梵睿的,可是……终始没有勇气打破沉重的世俗,迈过那道槛。
可是她的意识很清醒,忍一时痛苦,总会有淡忘对莫梵睿爱的一天,或许总有伤好的时候,比一生都活在伦理道德的挣扎中强。
意识越是清醒,越让人痛苦。
温婉很清楚,她对莫梵睿的感情相当复杂,并非爱情两个字可以解释的。患难与共过,她与他有主人与宠物的感情,亦有亲人,爱情,恩情……
剪不断,理还乱,像一团乱麻似乎再也扯不清了。恨起来牙痒痒的,抽死他的心都有,却偏偏见不得他可怜的模样,总觉得对他内疚,想照顾他补偿他……
可他仗着她的内疚,一步步得寸进尺,领着狗飞飞上门不断试探她的底线。
或许,她跟他做不得情人,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难道,真的要将所有关系断得一干二净,才能让他彻底死心吗?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温婉不得不承认,同在一个屋檐下,她确实因狗飞飞的出现而醋意横生,如果连她的意识都不坚定,将来跟他的关系必然糟糕透顶。
温婉在亭子里怔然出神,直到残阳西下,才拖着疲倦僵硬的身体回家。
莫梵睿,如果要彻底断了联系才能换回彼此正常的生活轨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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