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躺下。
“我在这里陪你。”温婉头痛地抚额。完了完了,她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人倒霉的时候,真是连喝口水都塞牙,连上个医院都能跟杨牧碰个正着。那个口无遮拦的医生,肯定会告诉他,自己跟男朋友ML过度整断了命根,啊……不活了不活了,没脸见了。
在医院等了一个多钟,温婉确定已经错开杨牧了,于是叫莫梵壑起来回家。
**骨折,医生给他那地方弄了个金钟罩,以免意外碰撞造成二次骨折,于是某人的胯部掀起了高高的帐篷。
两人均穿着T恤,没有外衣给关键部位遮挡一下,加了莫梵睿的怪异路姿引起了不少好奇目光。温婉尴尬的恨不得拿块豆府撞死。
温婉实在没脸跟他一块走,于是结巴道:“你……在门口等我,我我我去……去取车。”
穿着高跟鞋的她刚要溜,谁知莫梵壑抓住她的手不放,“痛,我走不稳,扶我一下。”
“那……”温婉低头用手挡住前额,任由“八字脚”的他拉着她走。
从医院回到公寓,疲倦的莫梵壑睡在狭小的沙发上,毫无生气。
温婉看着挺内疚的,想着医生说的话,再看了眼他两腿间的金钟罩,犹豫再三道:“你睡沙发不方便,我的房间先让给你吧。”医生说那地方不能随便碰,沙发上随便一转身他的金钟罩就撞歪了。
“嗯。”莫梵睿动作僵硬的起身,压根没有一丝的推辞,“碗,谢谢。”
“……”温婉满脸黑线,扶着他往房间走去。
哼,等他的**好了,她得赶他走,不能再让死色狼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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