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儿再次醒过来,还是在阮娘的闺房里,眼睛无力的睁开,眼前竟然是一个MeiYan绝伦的陌生女子,难道她是在做梦,明明记得这紫色的纱帐是阮娘的房间,怎么会出现陌生女子呢?她模模糊糊的意识促使自己一直想看清楚这女子到底是谁,然而,当莹儿的眼睛对上那双眸清似水的眼睛时,莹儿才发现,原来此女子正是阮娘,只是阮娘竟摘了面纱。这可怎么了得,强烈的意识让她忽然间清醒过来,猛地从chuang上坐了起来,却感觉肩膀一阵剧痛。
“哎哟,祖宗,快躺下,不要乱动。”阮娘赶紧将莹儿缓缓安放好。
莹儿颔着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莹儿光洁的肩膀上除了敷好的药膏却什么也没有,衣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莹儿顿时紧张起来,两只手紧紧抓着被子,满脸不好意思的表情看着阮娘。
阮娘笑一笑说:“小丫头裝的ting好呀。”
莹儿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识破,马上道歉:“真是对不起,阮姐姐千万不要生气,在下夏流莹,无意冒犯了阮姐姐,还请阮姐姐宽恕。”
“你并没见过我真面目,怎知我就是阮娘?”阮娘好奇地问道。
“阮姐姐秀目黛眉,眼睛更是睛若秋波,阮姐姐的美貌只是眼睛都不得不让人印象深刻,我能认出阮姐姐,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姑娘好一张巧嘴。”阮娘被伶牙俐齿的莹儿一赞美,以她的性子,已经不想记得莹儿女扮男装骗她的这件事了。
莹儿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阮娘:“阮姐姐,不知道抚琴庄的人现在走了么?”
“走什么呀,他们在你昏倒之后,赶走了那些秋云堂的人,我带你进来敷药,竟然发现你是女儿身,而抚琴庄的人又要进来查看你的伤势,我一情急已经将你是女儿身的事情告诉了庄主,他们一想就知道,你定是锦瑟庄的莹儿姑娘,于是,其中有一个呀真是又羞愧又懊恼,还很激动,已经快把**楼都拆了。”阮娘夸张地说着,“你呀,真是刚刚吓傻了我,也吓傻了你那两位师兄,看你待会儿怎么跟他们交代吧。”
莹儿看着此刻的阮娘有点不知所措,竟与平时里那个温柔端庄的阮娘毫无关系一样,现在的她却透出一股泼辣豪爽的劲头。莹儿结结巴巴地说:“阮姐姐,你……?”
阮娘也看出了莹儿的疑问,解释道:“其实我本就是这样泼辣的性格,平日里见那些臭男人的时候才会故作姿态,我们现在都是自己人啦,当然不需要在你面前装啦,你不知道,那真的是好累的。”
莹儿看着这个阮娘,觉得这个女子越发有意思了。
……
在**楼的贵宾阁里,绯衣女子为两位男子斟茶。
细碎的玫瑰花瓣被淳淳滚烫的水冲泡开,空气中霎时间弥漫开一丝丝淡淡的清甜。随即,玫姐姐点燃一支静心凝神的玫瑰香,放在香炉里。一缕缕柔和的青丝从香炉里飘渺升起。
玫姐姐是极爱玫瑰花的,当年,一个在**楼暂时停驻的一个男子从遥远的西方国度带来这个花的种子。玫姐姐便细心栽培,果然盛开出殷红娇嫩的花朵,它的气味甜蜜且妖娆,清新却不俗气,MeiYan共赏,带刺,却不能让人轻易取得。玫姐姐对这种植物着了魔,于是大范围的种植,玫姐姐做了玫瑰糕点,也煮了玫瑰茶,就连沐浴时也加入玫瑰花瓣。
然而,抚琴庄的这两位公子,显然是没有心情品这好茶的。庄主虽然安坐在椅子上,心里却毫无思绪。二公子看上去颇为紧张,手中不停的摩挲着那块白玉,在厅堂里踱步。
靖远竟然不曾想到,莹儿竟然男扮女装混进**楼,就连见过无数男人的阮娘都没有识破,这个莹儿……
这时,贵宾阁的门被推开,阮娘探了探身子进来,莹儿便随在身后,换上女装的她终于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儿了。一身轻轻垂在脚踝处的碧色裙装,袖口和腰身也都束起碧色的带子,看上去既不失女儿风范,也不失习武之人的方便利落。莹儿的头发被随意的绾起,墨一样的黑色,仿佛是宣纸上晕染开的山水。
莹儿看到昨日见的“远庭师兄”,跑过去一把搂住“师兄”的脖子。撒娇道:“师兄,哈哈,被莹儿骗了吧?”
旁边的方远庭看着莹儿俏皮的举动,不由得笑出声来。
被莹儿抱着的这位男子说话了:“莹儿,你还是不要嫁人了,堂堂锦瑟楼的楼主,连自己未来的夫君都认不对,这不让人笑话么?”
莹儿聪颖,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她脱口而出:“你是远哥哥?”
靖远笑了笑,表示回应。
莹儿顿时害羞起来,晶莹剔透的皮肤上蔓延开可人的红晕,像是冬日里盛开的红梅。不知道是被远哥哥欺骗的缘故还是抱了远哥哥的缘故。
“远哥哥,你还是喜欢欺负莹儿,不过莹儿已经不是那个爱生气的莹儿了,现在呢,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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