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永远的逃离了那个地方,其实我根本无路可逃。这天地间本就是一个大古墓,不管你在哪里,都要被层层枷锁束缚,哪里有可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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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身体慢慢变的冰冷。我不知道他们是谁,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人,但我知道我们决不能回到村子里。即使回去,也绝对不可以说出任何有关地下世界的一切。因为在领导与祖国的花朵之间,没有人会相信花朵,我们只会被当成疯子送往精神病院。
我说:“都别出声,我们先悄悄的离开这里”。
我们五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希望越大,失望越惨。当满怀的激情瞬间跌落到底点的时候,我们有一种想要杀人的戾气。现在的我们,可不是当初那些吊儿郎当的不良少年了。经历了杀戮洗炼的我们比最凶残的野狼还要恐怖。我们就是地狱中放出的恶魔,淡忘了尘世中的一切束缚,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惹到我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知道我们这样子下去会非常危险,会走上一条不归路。可我们受了二十多年的束缚管教,现在突然彻底的释放了自己凶悍的一面,难免有些把控不住。我们来到了离村口不远处的半山腰,找到了一处避风的地方,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围成一个圈。
气氛有些压抑,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高胖子红着眼睛道:“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我面色发黑的说道:“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别问了。大家先休息吧,今夜二更我们回村里探查一下,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爪子龙等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我们都没什么心情继续说话,只是躺在地上麻木的望着天空中的繁星。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又回到了古墓,梦到了楚灵王那黑漆漆的瞳孔,他的嘴角微微上挑,冲着我冷笑不止,仿佛在嘲笑我可怜的人生。我一个冷颤,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月色朦胧,寒气逼人。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水珠,这让我有些难受,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叫醒了王二麻子等人。
夜已深,我们五人悄悄的向龙凤村靠近。若是外人想要进入龙凤村,难免会被人发现,可我们都在那里住了许久,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无比熟悉,回到自己的家怎么会没有办法呢?
村里仅剩的几条土狗,见到我们的身影,只是叫了两声随即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吓得趴在地上不敢嘶吼。我们本就是偷鸡摸狗的高手,再加上刚从古墓中出来,身上散发着一股戾气,这股戾气平常人可能感觉不到,但牲畜极其敏锐,在某些方面,它们远比人类敏感。至于村里为什么仅剩下几条土狗,这个问题其实用屁股想都能猜出来,若是让我们再多呆一阵子,估计村里的鸡狗就快被我们五个摸绝了。
打更的李大爷是个酒鬼,只要我们不从他面前走过,不闹出太大动静,基本不会吵醒他。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绕过了打更的李大爷,缓缓地向自己的房屋走去。王二麻子小心翼翼的推了推我和他住的那间破败的小屋,发现房门压根没关。他拿着刀悄悄的走了进去,探查了一番,确定里边没人后,顿时放松起来。他先是熟练的点燃了床头的油灯,然后从床底下摸出一包烟丝,卷了根烟卷抽起来。…,
我和爪子龙等人依稀进来后,坐在床上和屋里仅有的两张凳子上。我生起了炉子,烧了壶水,我们五人梳洗了一番,每人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我又翻出了一些药物,给王二麻子和高胖子换洗了伤口,重新包扎。一切完毕后,天色已经近四更了。农村人起床极早,一般五更的时候,大部分人都起床准备下地干活了。我们必须在五更前,查明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考古队员究竟是谁?我把床头平常攒下的一些粮票钱揣入怀中,吹灭了油灯,和王二麻子等人重新走出屋子,弓着身子朝村里唯一的一排砖瓦房走去。
这些砖瓦房是村委会日常办公和招待那些下乡领导用的。我们刚到砖瓦房前,就看到一间屋子里的油灯依然亮着。我悄悄的潜了过去,用匕首轻轻的捅开了窗户,从窗户缝隙中往里一看,顿时瞳孔抽搐,心神俱裂。
屋里,村支书赤身**的躺在桌子上,身上的皮肤已经被剥下,晾在一旁,要不是我对她无比熟悉,几乎认不出桌上的人是她。她的旁边,一位男性考古队员正掏出她的肠子往自己嘴里塞,嚼的有滋有味。**裸的杀气,从我体内升起。我不知道这些考古队员到底从哪里来,但我已经可以确定,他们绝对不是人。
我提着青铜宽剑和爪子龙对视了一眼,突然同时冲进了屋子里。我二话不说,一剑削断了这位考古队员的喉咙,鲜血如玫瑰般绽放,喷的满地都是。这名考古队员双眼前凸,捂着脖子,吱吱唔唔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爪子龙一记高扫腿,狠狠的扫向了他的头部。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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