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为什么。神婆这种职业,我并不陌生。作为一名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的大好青年,我在龙凤村的时候,没少干批斗折腾神婆、巫婆、巫师这种事。没有我们这一代人的努力,中国老百姓哪能这么快被洗脑呢。
当然,人是会变得。我那会被某些组织洗的脑子进水,纯**脑残,犹如一头发疯的病牛,不管什么诡异的事都不信,铁了心的干革命。但现在不同了,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我变成了一名封建迷信分子,精神彻底堕落,从奴隶变成主人了。
在我印象中,神婆、巫婆这种职业,和街上那些相师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神打和通灵,也就是请神上身和鬼上身。许多想念逝去亲人的人,往往会找神婆,让神婆请死者的鬼魂附体。
不过,神婆多是供奉胡黄白柳灰五大仙,也就是东北那边的保家仙,供奉观音的还真没见过,不知道蛋壳这位外婆,属于哪条道上的,竟然能把自己老公吓死,把自己修炼成疯子。这也算奇葩了。
我叹了口气,感叹人世无常。但这一切与我无关,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意,不是我一个凡人能控制的。
我点了根烟,交代了狗剩和蛋壳两句,让他两最近老实点,不要到处惹事生非,引起警方注意。然后给了他两一些钱,让他两出多打探下有用的消息,顺便采购点食品回来。
狗剩和蛋壳点了点头,大步走出了院子,跳上了三轮车。我则掀开地窖盖子,一头钻了进去。不过,我刚打开地窖中的电灯,突然看到一个批头散发的女人端坐在那里,顿时吓的脸都绿了。
“相公,你回来了。你又在外面惹了什么事?这么晚才回家?”蛋壳的外婆王老太说道。
我张大张嘴巴。愣在那里,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精神混乱的也太严重了点吧。我啥时候变成她相公了?我看了看王老太那布满褶皱的脸,顿时一阵恶寒,太他娘重口味了点吧。
我解释了半天,可王老太就是拽着我胳膊一口一个相公叫个不停。我突然有一种想要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跟一名疯子解释问题。那不等于承认我也是疯子。既然她叫我相公,那我就冒充她相公,把她哄走就好。权当做善事,照顾一下这个可怜的老女人好了。
不过,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有点难。我脸红脖子粗的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张开口道:“那...那个...娘子,你先出去给我准备饭吧,我饿了。”
在我想来,王老太这属于严重的精神病,只要把她支走,用不了多长时间,她的记忆就又会混乱,什么都记不得了。可没想到。她突然神情严肃地望着我。一巴掌糊在我脸上,掐着腰道:“小兔崽子。喝黄汤喝多了吧,叫谁老婆呢,我是你外婆。你这个小兔崽子,整日出去惹事生非,又跑出去干什么坏事了,需要躲到这地窖里面。”
我顿时傻傻的楞在那里,和雕塑般一动不动。尼妹的,你是真疯假疯啊,该不会是逗我玩吧。
不过,王老太说完就走出地窖,说是要给我做饭,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跟这个疯老太婆继续胡搅蛮缠了。但她到底怎么进来的?一个老太婆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眼皮子底下进来,这身手可有点不对劲。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我也没有在意,但不知何时,命运的天平已经发生逆转。当我自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的时候,却不知自己只是天地间的一颗棋子,始终逃不过命运的轮回。
狗剩和蛋壳不多时赶了回来,这两个小子,自从杀了人后变的沉稳了许多。两人分开采购食品,并且在多个地方采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我顿时把他两称赞了一番,撕开一包真空扒鸡,和两人一起喝起了小酒。
酒足饭饱,不知为何原因,可能是刚才经历的事太奇特,我突然向蛋壳打听起王老太的事。年轻人对于这些神秘的事件,总是有一种特殊的八卦好奇心。蛋壳仗着酒劲,立马眉飞色舞、口沫横飞的给我讲起了他外婆的神人神事。
据说,这个小山村解放前是一个乱葬岗,许多没钱买不起棺材的穷人都把家属葬在这里。那会这里一到深夜,特别的阴森,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有一群群野狗的红眼睛在黑夜里闪烁,说不出的渗人可怕,连艺高胆大的武师都不敢夜晚从这里走过。
解放后,这里被推成了平地,拉上了电线,安上了电灯,数不清的枯骨掩埋在地底。可附近的老人都说这里闹鬼,一到夜晚就有鬼魂飘荡,不能住人,但八路军怎么会信这些无稽之谈。八路就是专门推翻牛鬼蛇神的。
说来也怪,自从一支部队驻扎到了这里后,这里的夜晚变得异常安静,传说中的妖魔鬼怪都凭空消失。老百姓都说,某人是玉皇大帝下凡,因不忍山河遭受列强欺辱,才从天上下凡到人间,带领华夏子民走出困境。这些小鬼怪怎么敢惹玉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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