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乎...呵...”小纤婳含糊的发音。
程业华听不清她的话语，没有多在意她咿呀不清的话语，倒是楚嫣顿了一下。
“足...足乎...呵...”
“足足乎？什么意思？婳儿这是会说话了？”程千帆眸光一亮，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望向楚嫣问。
楚嫣讶异的看着小纤婳：“足...足乎？祖父？婳儿叫的是叫祖父？”
程业华一怔，眸光升起一抹光芒，随后大声一笑：“对，是叫祖父！”
“爹，你确定？”程千帆怀疑道，小孩子第一声叫的通常不都是爹或娘的吗？
“自然，你没看婳儿粘我么！”程业华眼的喜色油然而生，他的孙女开口会说话的第一声，叫的不是爹，不是娘，而是他这个刚见面不久的祖父，这怎能让他不开心？这说明她这个孙女的心最喜欢的人是他这个当祖父的。
楚嫣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原本以为婳儿会说话的那一天，会叫的第一声一定是娘，再不济是爹爹或姑姑，毕竟之前在清医谷时，她在小纤婳的面前讲姑姑，爹爹这两个字眼最多，可是现在婳儿第一声叫的却是祖父。
程千帆的脸升起一抹嫌弃，这怎么可能，他前对着小纤婳道：“婳儿，叫爹爹、娘亲......”
小纤婳看到程千帆靠过来，向他伸去手索抱，口依旧含糊不清的喊着：“足...足乎！”而且一连喊了好几声。
“哈哈，好，延伯今天给府里的下人都加餐，每人都赏两两银子。”程业华瞬间心情大好。
“......”程千帆和楚嫣对视了一眼，这丫头竟然不肯叫他们一声爹娘，还一直喊着祖父不停。
正当两人无奈时，小纤婳软软不清的一连喊了几声：“娘...娘...娘......”
楚嫣一喜，前轻轻抓住小纤婳胖乎乎的小手，眼里差点没有溢出来：“婳儿真的会说话了，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娘！”
“娘...娘...”这次小纤婳很给面子的叫了几声。
程千帆见楚嫣感动万分，溺宠的看着小纤婳，用手指轻抚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来，婳儿叫爹爹，叫声爹爹！”
“跌...跌...”小纤婳再次给面子的开口，只是叫得有些含糊。
“呵，婳儿真乖！”程千帆眼带着笑意。
一时之间正厅其乐融融。
这时，云狄扶着半睡半醒的程千翊走进来，大厅的笑声戛然而止，程千帆迷迷糊糊，眼睛半睁不开的走到旁边的椅子边坐下，双手趴到一旁的桌子，继续睡着。
“少爷！”云狄见程业华脸色暗沉的盯着程千翊不放，前轻声的叫了一声。
程千翊挪动了一下，没了动作，继续睡着。
“二弟！”程千帆把小纤婳递给楚嫣，前叫了一声，奈何程千翊连半点反应都没有，程千帆又走近叫了几声。
“别吵，哥别吵，让我睡会！”程千翊没有睁开眼睛，用手摆了摆，示意程千帆别吵，继续睡着。
程千帆无奈的笑了笑：“二弟，快起来见过你嫂子再睡！”
“不要，不要，我要睡觉，别吵！”程千翊睡意正浓，没有听清楚什么，只觉得程千帆很吵。
程千帆拿出折骨扇轻敲了一下他的头：“再不起来，爹可要生气了。”
“......”程千翊没有反应。
“程、千、翊。”程业华咬着牙叫了一声。
“......”程千翊依旧没有反应。
“易...易...”小纤婳觉得好玩，也跟着起哄。
“......”程千翊还是没有反应。
程千帆笑了笑：“婳儿，这是你二叔父，乖叫二叔父！”
“啊...疏忽...”、“啊...疏忽...”
程千帆见他爹的脸色越来越沉，他知道若不是嫣儿和婳儿在，他二弟现在哪里还能这么安稳的趴在这里睡着，程千帆心无奈，漫不经心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妹妹？程千翊之前的什么都没听到，现在只听到妹妹二字，以为自己听错了，挪动了一下又继续睡觉。
楚嫣闻言，抬头向外面，并没有看到程千帆口的‘妹妹’，此刻她才知道原来程千帆还有个妹妹，以前她都没听他说过。
程千帆见程千翊有了些反应，知道有效，又轻飘飘道：“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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