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郑贵妃说。
“嬷嬷,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您还不谢娘娘恩典?”蔷薇阴阳怪气地催问。
“谢……谢娘娘恩典。”程嬷嬷一个头磕到地上,迟迟难以起身。
一夜草草而过。
天色泛起灰蒙蒙的微光。
雨停了,油绿的枝叶偶尔砸下几滴雨珠,在地砖上吧嗒一声,格外响亮。
窗外的脚步声也很明显。
步履蹒跚沉重,是个老妇人。
长宁睁眼,睡在她一旁的天狮早已立起头警惕地盯着窗框。
窗外的老嬷嬷正要敲窗,长宁已经先一步拉开窗户。
“程嬷嬷,许久不见了。”长宁施施然开口。
程嬷嬷打了个寒颤,不知是晨曦风寒,还是被长宁突然开窗吓得。
“屋里没有守夜的,你有什么话,进来说便是。”长宁冲门前扬了扬下巴。
昨夜她接了天狮过来,自然没有宫女敢给她守夜,也不需要别的宫女。
如今天狮已经八个月大,和大楚寻常成年犬一般大小,鬃毛浓密威风凛凛,不知情的,还真当它是头黑毛狮子呢。
程嬷嬷看到天狮就开始腿软,可想起自己的一双儿女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门。
“老奴也不和殿下绕弯子,今儿来是替娘娘问您一句话。”程嬷嬷也没行礼,站在桌子外同长宁说话。
长宁穿着蚕丝白的中衣,随便披了件架子上的外罩:“说吧。”
“今儿就是三司会审的初审,您若是被传去作证,可知如何开口?”
长宁眉目清冷,睨她:“如实开口。”
程嬷嬷也不答,只机械地复述郑贵妃的话。
“彭嬷嬷您也见过,想必当年的真相您都清楚,”程嬷嬷到现在想起贵妃昨夜说的真相还是不寒而栗。
当初大殿里发生的事封口极严,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今才知,竟然是柳一战派人行刺陛下,还被柳后挡刀救驾。
“您的目的已经达到,您也知道,这事是造不得假的。”
长宁不语。
这都是当年旧事,传了十五年,郑贵妃的确无从作假。
程嬷嬷又说:“那您就该知道,娘娘与侯爷的难处。今日三司会审,还请殿下体谅。”
程嬷嬷屈膝一礼:“娘娘和侯爷,这也是在为殿下的生母报仇。”
“报仇,”长宁眼皮一抬,冷笑:“她还真是会作顺水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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