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紧,埋怨静儿怎么不藏起来。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她不能不在乎自己的美丽,要知道一个女人的美丽能敦促多少男人有犯罪的冲动啊!
我忙又掏出十元钱,道:“大哥,一看你就具有大侠风范,在道上多年,必定是恩怨分明,快意恩仇,行侠仗义,不欺弱小,美名远播,光芒四射,弟兄爱戴。这是我女朋友,你看这个……”
长脖子家伙道:“大哥,不能听这人……”
我忙接过话来:“这位兄弟,我倒不明白了,难道你能说大哥不是恩怨分明,弟兄们不爱戴,美名不远播,光芒不四射,专门爱欺负妇女和小孩吗?”
长脖子家伙急忙分辨道:“不是……”
我不容他再说:“不是?谁的不是?是大哥的不是?还是你的不是?还是我说错了?”
长脖子家伙待要再说,那个大哥的巴掌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我们走!”
说完,四个家伙摇晃着离开。
原本无声的熊猫这时才捂着眼睛,开始了他的猪一般的哼哼了。
贺梦还在愤愤不平地骂着:“这些不是人的家伙,这些色狼!……”
我忙小声止住她:“大姐,你别骂了。你是希望他们再回来啊?”
“我就骂,我就骂……”贺梦声音小了下去,随即又哭了,“他们摸了我啊,这些千刀万剐的流氓!”
于是我很感兴趣:“摸了哪儿啊?”
于是贺梦的脸就红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别难过了,啊,权当我摸的,啊。”
静儿道:“东方豪!你!”
我刚要答话,“啪”的一声,我的嘴巴也被贺梦的纤纤玉手给封住了。
这时,远远的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人恶狠狠地喊:“好小子,你竟敢用假钱来戏耍弟兄们!”
坏了,那几个人又回来了。
我忙喊了一声:“分头快跑!”
一扯静儿,跑到一条隐秘的小路上。
“弟兄们,大家分头追,一定要逮住他们!”
那个大哥声嘶力竭地喊。
我拉着静儿急不择路,跑进了墓群。
寂静的夜晚,静儿的高根鞋敲打在石板的路上,脚步声被无限地放大,一个人循着我们的脚步声追了过来。
我一想这样跑不是办法,当即立断,拉着静儿,蹑手蹑脚地躲到一块墓碑的后面。
在亭子上看到的美丽的月亮,现在笼上了一层阴云,阴沉地呆在小亭一侧,清冷的月辉罩在墓侧的鲜艳的花圈上,泛出一种青蓝的光彩,为整个的墓地更平添了一种阴森诡异的气氛。
追逐的脚步声渐渐地近了。
我和静儿都屏住呼吸。
一只夜鸟毫无征兆地从树梢“呼啦啦”地飞起,疯狂地凄厉叫着,好似谁欠了它银子似的,又好象谁给了它假币似的,又好象它的老婆给它戴了绿帽子似的。
它带落了几枚树叶,然后落到山顶亭子的飞檐上,亮晶晶的眼睛阴险地左顾右盼,不时还用尖尖的嘴啄一下自己的身子。
根据它的行动判断,它应该是得了皮肤瘙痒症,如果我可以和它沟通的话,我愿意用一盒皮炎平来换取它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
也许是恐惧,静儿紧紧地倚着我,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她身子散发出的热力。
那人在我们藏身的墓碑前停住了,原来是长脖子家伙。
他的长脖子蛇般来回扭了扭,左右打量了一番,又向下追去。
我轻轻地舒了口气。
猛然,一个黑影从墓上的草丛中钻出,带起了一股阴风!
——原来是一只夜游的野猫。
静儿惊恐地叫了一声,我想捂住她的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长脖子家伙喊了一声:“大哥,他们在这儿!”说完,奔我们跑来。
我一看不好,拉起静儿冲了出去。
长脖子拦住我们的去路,过来就抓我的衣领,说时迟,那时快,我右臂格起他的胳膊,左腕顺势往上一带,同时右手后撤半握成拳直冲他的左眼。
他当即就喊了一声“妈呀”,可惜他妈不在这儿,看不到她的儿子仰天跌倒的干净利索劲。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跑不了了。
我们已经被那三个人团团围住了。
于是,我道:“大哥,我怎么敢给你假钱啊?你就是慷慨仗义、豪爽大方地借我一亿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其实这假钱是我哥给我玩的,我就想说不定哪天能骗骗某个奸商,所以一直装在口袋里。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那个大哥“哼”了一声,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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