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同学,你在发什么呆啊?”
嗯,有声音打招呼,而且是好听的女声。我心下一跳,回头一看,一个小巧玲珑的漂亮女孩正微笑着看我呢。
——还没进新学校的大门,就遇到了这么漂亮的女孩,我得很阳光灿烂:八成我昨晚做了个美梦吧?可是,仔细想一想,委实没什么印象,不由自责,唉,我这记性,怎么能把美梦给忘了呢?
我装作一副不为美色所动的样子,皱皱眉,指着校门口不远处的两只叽叽喳喳的鸡,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唉,这世道,夫妻间都是你争我吵的,不仅是人,鸡也是呢!”
“你说它们是夫妻?它们在吵架?”女孩歪着头,大眼睛扑啦扑啦地闪,愈加可爱。
“对啊,可能是这么回事吧:公鸡说太阳是它叫出来的,而母鸡说太阳是它下出来的,于是它们就争吵不休……”我道。
那漂亮女孩就笑了:“呵呵……”
“——唉,你看看,它们大概都做了七八年的夫妻了吧,孙女也许都会下蛋了,怎么也不考虑给小鸡崽们树立一个良好的形象呢?”我长叹。
女孩就笑得更欢。
这时,母鸡“咯咯”叫了两声,来了个向后转。
“呵呵,你说这是什么意思?”女孩像是不服气,有点挑衅,调皮地问。
“哦,母鸡应该是这样说的,我说是我下的,你还不信,看,太阳把我的屁股都烫红了。”
于是女孩就一吐舌头,扭过羞红的脸,转身轻盈地走了……
“呵呵。”我狡猾地笑了。
进了学校大门。
眼前一棵合欢树,左转一条路,右转一条路。
我瞅不明白,于是问正奇怪地看着我的传达室老大爷:“喂,兄弟,请问有没有导游小姐啊?”
“没有!看小黑板!”老大爷好像有点火气,看来把他叫年轻了他很不乐意。
——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有区别的,如果你把一个老太婆叫成大姐,她准会乐得鼻子里面也喷火星。东方豪心想。
看了多少年的黑板,再看都有吃药的感觉了。
但是没法,只要你是学生。
——阅读了十一块放在墙边、路头、树下、水龙头边的小黑板,我终于找到了据判断就是教学楼一楼大厅的地方。
进了大厅,里面挤满了男女学生,或他们的家长,有鸭子般拉长了脖子盯着东墙上的黑板查自己所属的班级的,但多是闲谈的。
我往前挤了挤,但是正如你想象的,这种情况没有人理你,大家都忙,叽叽喳喳,嘴里都不闲着,愣是站在那儿不挪地方。
于是我就板着脸,扯开喉咙唱起歌来:“漂亮的尼姑十呀十八九,小和尚二十刚呀刚出头……”一边唱一边摇晃着往前闯。大家几时听到如此“震撼”的歌声?惊诧莫名,纷纷捂着耳朵逃开。
“天,还有如此不堪入耳的公鸭嗓啊!”一个男生捂着耳朵,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惊呼道。
我忙上前握住他的手,用力摇了摇,涕泪横流,道:“你是第一个说真话的人,知音啊!这样,我单独唱两句给你听听。”吓得那伙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道:“哥,哥,你可怜可怜我吧,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这时,有两个学校警卫人员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
“你——怎么进来的?”
——那语气好像是看大门的老大爷没看住一个精神病患者,让他给偷偷溜了进来似的!
我怎么进来了?走进来的。我不屑。
但是我知道他们话底的意思,我对自己的智商从不怀疑。
我懒懒地把入学证递给他们——哼,神奇什么?不就是学校警卫吗?以后,至少是三年的时间,也得为我老人家服务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结果他们灰溜溜地走了。
有谁能想到,入学证在某些情况下,还能相当于医生的诊断证明呢?
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再阅读第十二块小黑板,到门前报到。
负责报到的是一位女教师,尖尖长长的下巴,大而圆的明亮的眼镜片。
她头也不抬:“班级。”
“八六级一班。”
“姓名。”
“东方豪。”
“宿舍,往东,右拐,再往东,第二个门。”
往东,右拐,再往东,第二个门。
宿舍是低矮的平房。西山墙上刻着“一九五三”的字样。
宿舍中寥寥几个男女同学,估计是来自同一处地方相互窜门的吧?
我找到贴有自己名字的床位打开行李,就躺倒了……
太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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