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一百旅的这个炮兵营可是装备了十几门各式各样野炮,山炮,步兵炮,战防炮,这一发起威来,其杀伤力与迫击炮可是不能同日而语。炮兵营早先就已经把洼地里的每一片土地都大致测量了一遍,这炮打得那个准啊,就跟站在日本人头上扔炸弹似的。
炮兵营的头三发急速射射出的炮弹大多口口咬肉的精确的落在了日军的行进队列里,几乎每一发都能在爆炸的同时,带走至少五六条日军的小命,还有一不少于这个数的日军被弹片打伤。(这还是因为日军的行军队列很松散,要不然战果将比现在这个样子大得多。)
甚至有一发德制七五野炮的炮弹直接打掉了日军第三十八联队的军旗边上,军旗自然是马上被炸得粉碎,军旗旁的一些护旗兵也大部炸死炸伤。在军旗边上旁边指挥作战的日军第三十八联队联队长助川静二大佐也被弹片击中,腹部中弹重伤后立即陷入昏迷状态。(第三十旅团曾担任负责南京城区"安全'的警备部队,正是这个奈良小贩的儿子的指挥部下在南京城内以取暖为由烧毁了几万间民房,活活烧死二三万名和平居民。)
暂时失去统一指挥的日军在中国军队如排山倒海般炮火打击下纷纷散开,企图以此来躲避中国军队的炮火。
这时日军四周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在文颂远的率领下二百团的两个营(头天晚上已经大量的补入收容来的其它部队的战斗人员,这时每个营有四个连约八百人。)在炮火还没有完全停止的情况下,就向日军发起了冲锋。文颂远指挥的部队打得很猾,他们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以一种奇特的火力配比组成的几个连队先向日军发动进攻。
在一个曾在川军郭勋琪部当过连长的二百团的营长的建议下,文颂远把先头部队按三个步枪班,(装备日制三八大盖)三个小炮班(装备日制掷弹筒和六零迫击炮)三个冲锋枪班一个连队的编成组成三个连队从三个方向向日军挤压过来。
事实证明这种在近战时很有威力的火力配比让日本人吃足了苦头,被打得招架不住的日军被迫向洼地中央集中。组成密集阵形防守的日军虽然能够暂时有效的抵挡住中国军队的步兵的攻击。
可又被中国军队的步兵炮战防炮打得死伤枕籍。
这样一来二去的,进入洼土的一千多名日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已是死伤近半了。残余日军在第一大队长大队长熊本次夫少佐的指挥下想向河滩方向冲击,又被已经穿插到洼地的入口左侧的补充团一营从侧面火力拦截打死打伤不少。想冲出洼地日军除了一小部分冲了出去与赶过来想给第一大队解围的河原在滩上日军会合外,大部分只得退洼地里坚持抵抗。
日军在河滩上刚刚集结的一个多大队的后续部队发现先头部队遇伏,忙向前急进。当这股日军进至那片平坦的空地上的时候,正好撞在炮兵营用野炮山炮炮弹织成的死亡之网里,立时让密集的炮弹炸了个血肉横飞。(战后查明,此时在河滩上的是日军第三十八联队联队部及其下属第二大队的两个步兵中队,第三大队大队部带二个步兵中队约一千三百人,其中战斗兵九百人左右。)
这股日军还待要不顾一切的向前突击,身后的河滩上响起了喊杀声,那是补充团二营和三营及旅部特务营在刘以诚的统领下从上游击队谢庄方向向日军杀来,他们早就赶到指定位置,在萧濉河上游等了一个小时了。
日军在西岸的炮兵的动作很快,十分钟左右就做出了反应,向东岸的中国军队的炮兵阵地开始了压制性炮击,因距离太远观察不到中国军队炮兵阵地的具体位置,在开始时对中国军队的炮兵阵地并没有形成太大的伤害。
日军的炮兵也不笨,见对方炮兵阵地的报复性炮击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就把目标,就把炮口转向了正在攻击空地上的日军和河滩上守皮划子的日军的一个小队的刘以诚率领的补充团。
日军的炮火给补充团的部队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其中负责抢夺烧毁日军的皮划子的补充团三营的损失最大,整整一个连队来不及躲避日军的炮击,全给日军的炮弹拍在那了,死伤了上百人。
不过补充团三营还是完成了任务,日军停在河滩上的皮划子也全毁了。守在皮划子边上的一个小队的日军也全死了。对岸的日军就是看到皮划子要被烧,气急败坏之下才对正在攻击攻击日军守皮划子的那个小队的三营进行了无差别炮击。这一顿炮击下来不但让日军那个小队无一生还,也让三营死伤过半,同时所有的皮划子也都让日军自已的炮弹给打沉了。
幸好此时已是黄昏时分,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影响了日军的炮击效果。补充团的主力又已经冲进了那片空地与日军的那个大队短兵相接搅成一团的事实也让日军不敢把炮弹打进空地里去,补充团的主力才没有在日军的炮口下付出更大的代价。
日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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