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是一种枯燥而单调的杀戮行径。两个或多个以民族、国家、信仰等等划分的集团,为了自己的权益不受侵犯或是将自己权益最扩大化而相互残杀。这就是战争最本质的内涵。眼下在吴城的东郊进行了这场残酷而略显无趣的战斗,就很好的诠释了这一切。
如果这个时候,你能在空中俯视战场,无疑会看到这样的情景。两股庞大的人流,在地面上舍生忘死的厮杀着,看那劲头,大有无休无止之势。攻击的一方死命地向前突击,而防守的一方在不断退却的同时,也逐渐得到从两翼收拢过来的已方部队的加强,从而使得守方的态势愈来愈雄厚有力,而攻击一方的脚步也逐步地放缓了下来。
真田少将驱使着自己的部队,不计伤亡的一连拿下了程家骥匆忙间布下的两道防线。直到程家骥把除放在东门外监视的那个团和骑兵部队外,包括黄中将才调过来的那两支团级部队在内的,自己所指挥全部的人马,都集中在了正面防线上,方才以上千官兵的鲜血为代价,在最后一道防线上,迫使精疲力竭的真田所部停下了进军号角。
见日军的军势已衰,程家骥决定趁势发动一次反击。
参加这次反击的部队并不是很多,刘以诚的快速纵队(骑兵除外)和警卫营、军教导队、二百团一营,此时这四支部队加起来也不过才一千七八百人。
兵虽少,却都是精兵。将吗?这次攻击由程家骥亲自上阵指挥,文颂远和刘以诚打先锋。这个组合实是新一百师所能摆出的最强的攻击阵容了。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说真的,程家骥有快一年没有亲自上阵杀过敌了,要说心里不发怵那是假的。可当那些从大王庄、台儿庄、萧濉河畔的血战中幸存下来的老兵们,因在战场上又见到了久违地主帅,而激动地齐唱起了那首近日军中已少有人传唱的独立一百旅的旅歌时。程家骥只觉着自己就是那征蛮讨胡的汉家名将;就是那立志踏平绝域大唐健儿,顿时胸中一股沉寂了许久的血气涌上心头。在这一刻什么实力、地盘、财富、儿女情长、都已经不重要,程家骥惟知自己胸膛里跳着是一颗热血澎湃的中国心。
本来按计划程家骥只需在出击部队的尾部,坐镇一下也就足够了,完全没有必要冲杀在第一线的。可他这一冲动起来,硬是抢了刘以诚的差使和文颂远肩并肩站在了突击队的前列。
"参座,师座这么干,您也不劝劝?"刘以诚忧心忡忡的给钱绅说道。
钱绅却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真的,钱绅最欣赏程家骥便是他这偶尔一露的峥嵘。中国军队有上百个师,将军更是数不胜数,有几个象这样能在战局还没到无可挽回时,凭着一股英雄气,亲自上阵厮杀。钱绅一直认为,这种在大多数人眼中不成熟的表现,正是程家骥的这个人最有魅力的地方,也是新一百师能一路从血火中走来的基础所在。至于程家骥的安全,钱绅倒不是太担心,一来有屠靖国他们护卫,二来钱绅坚信程家骥不是那么容易死的的。自从那次在南昌大火前与程家骥交过心之后。钱绅就认定,程家骥一定能完成的自己的那个饮马东京的心愿。而自己的使命便是辅佐这个人。在此之前,程家骥是不会死的。钱绅并不是不清楚自己的认定有些唯心之嫌,可却这个念头却是那样的强烈,强烈得用常理无法解释。
心情也有些激动的钱绅,眼看程家骥一马当先的带着部队,冒着枪林弹雨向日军扑了过去。他的脑海里猛然的窜出了一个念头:'或许执坚披锐,做一员为国征战的勇将,才是程家骥真正想干的事情吧!';
程家骥不可能知道钱绅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就算是知道了,这会儿他顾不上了。长久的养尊处优,使得程家骥的体魄比之大王庄一战时下降了不少,冲着冲着,本是冲在反击队伍的前列的他,渐渐落后了下来。可这已经足够了,被自己身旁的主帅激励鼓舞着的官兵们,呼喊着、嚎叫着向日军杀去。近二千精兵组成的这条狂龙,所显示出来的那种吞食一切的气势,让真田少将在大吃一惊之余,只得下令他所指挥的那支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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