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娟看到了白面那一丝诡笑,明显是透着不屑与嘲讽的意味,便直直走到跟前,拿着折叠铲的一头,直直的抵到白面胸口,“你说说,怎么回事?”
几个人这才想到回来,看着地上躺着的白面。
白面身上虽然带伤,可推开抵在自己胸口前的力气还是有的,只见他嘴角微微合上,用手把折叠铲的一头轻轻推到了一边,仍旧是一副高傲的姿态说道:“我说这么靓的妞,怎么就跟母夜叉似的,我招谁惹谁了,把地图拿给你们看还有错了。”
潘娟把折叠铲收了回去,扔在了一边,对着张如铁说道:“你自己去问他,这张图肯定有问题,肯定不是你们说的那样。”说完,走开到一边去了。
张如铁这才3反应过来,原来刚刚难怪潘娟这么火大,原来这小子把地图给到大家,却让大家自己学猜谜语,敢情这地图里有某些其他东西,他没有说出来,拿给大家,无非就是让他们瞎琢磨,寻大家开心的。
“说,怎么回事?这张图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都一一说来,我可没功夫跟你开玩笑。”
张如铁话说在这个份上,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平常他也算温文尔雅,说一不二,这么说,显然不是在商量。
白面也感到了张如铁的命令,想到自己还想留着命做更大的事,便也不再隐瞒,慢慢地说开道:“这事,得从十五年前说起了。”
“那时候刚改革开放没两年,全国上下开始活络了起来,我们从西北的北疆过来,一路翻越昆仑山,到河西走廊,踏遍了内蒙古,大兴安岭东北一带,就是为了找到先辈留下的线索。
我们按着这些线索一条一条地找下去,家族里的其他人经营着它们各自的产业和买卖,外头看上去是连锁,实际是我们分布在全国各地的线头,我们找来找去,找来找去,始终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直到有一天,我们鬼洞族上一任头人在大兴安岭靠呼伦贝尔一代的一座北魏将军墓中,找到这么卷羊皮卷,打开一看是这么涨地图,我们也是一知半解,毫无头绪。
后来我们的头人带着这张羊皮卷,几乎跑遍了大半个中国,直到后来在华中一处博物馆中翻到西汉的一卷水文图,才知道原来说的是刘濞墓。
本来头人准备沿着这个线索继续找下去,却因为在那座北魏墓中染上了尸毒,不到两年就去世了,这事也就撂了下来。
那时我刚出道没几年,头人的重担就压到了我肩上,我再拾起先前头人的线索往下查时,已经是这一两年的事儿了。”
“那之前这十来年,你在干什么?那个时候怎么不接着往下查,非要等到这一两年才想起这一出。”
张如铁不解的问道。
“我那时候也还小,不过十几岁的年纪,所说是一身功夫在身,但也没把这个给太当回事,我先后下海做了些生意,也顺着族人遍布全国各地的分点,慢慢经营了起来,当时就想着死亡还隔着好远,也就暂时停住了。
直到近一两年,经历的事情多了一些,随着族人中渐渐有人离去,这才知道锁在我们头上的千年诅咒没有去掉,而族人也一直催促我,说是拼尽族人全部的人力物力,也要支持我将线索找到。”
白面继续说着,算是在给这十多年的经历做一个辩解。
“呵呵,不错啊,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送你外号冷掌柜了,原来你真是做买卖的,不成,出去要是还有机会的话,给我说说你的产业,都做到铺满全国了,那一定得见识见识。”
张如铁趁热问道,难怪这帮搬山道人不贪财,原来他们底子厚,不屑于倒斗明器。
“这个,有机会,你自然会知道的,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这部手卷来之不易,我也中途试着去破解过无数次,直到过了前面那片湖之前,我对这幅图仍是一无所知,直到过了那片湖,我才明白了原因。”
白面显然也是才弄清楚这张图的深沉含义。
“快说,你发现了什么?”
北佬孙急道。
“你们没有发现那片湖很有问题吗?那片湖我们之前无论尝试什么手段,都无法安然过来,直到你们几个人出现,我冒险混到你们中间才能穿越那片湖,先别说其他的,你们想想看,上岸之后,你们有没有感到身上发生了一丝变化?”
听白面这么一说,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又一时想不起来。
“你们有没有感到胸口憋着一股气,想要吐出来却又始终吐不出的感觉?”
白面指着自己胸口,对着一众人说道。张如铁跟刘东相互打量了一下,又都同时深呼吸了一下,果然是这样,难怪进到洞里来有一股压抑感袭来,原来是先出在了自己身上。
其余人也都各自尝试着呼吸,都是同样的感觉。
“怎么回事?刚刚进大门的时候,都是阴风阵阵,说明这里头是通风的,怎么会这样?”
“这地方真他妈邪门,刚刚我还以为是我自己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是这样,没想到你们也是这样。”
“……”
“这跟这张羊皮卷有什么关系?”
张如铁看着白面,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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