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深秋,巴鲁特王国首都霍格维德到处洋溢着节日的再怎么说,王国即将迎来一个重大的日子--巴鲁特的国王陛下雷奥二世即将迎来三十岁的生日。
而這隆重的生日,就在這个月底。
原本就算是国王的生日,毕竟是每年一次的事情,没有必要如此大肆操办,但三十周岁的生日,却又与众不同。
三十周岁,正是一个人由青年步入壮年的开始,這也是向全国的民众传达一个讯号——我们的国王陛下,已经迎来了春秋正盛的年龄。除此之外,更有另一层含义:巴鲁特的上任国王——开国君主雷奥一世,青年时期并不得志,在几年的韬光养晦之后,正是从三十岁开始发迹,打下了巴鲁特王国的江山,如今雷奥二世刻意渲染自己的三十岁生日,颇有些想要效法乃父,从此大展宏图的意思。
這样的日子当然更不可能少了那些外藩诸侯,每一位诸侯就算不能亲自来,也一定会派上足够身份的代表,并且献上贵重的礼物,事实上,为了得到国王陛下的青睐,很多人在礼品上面运足了心思,动足了脑筋,想要与众不同,别出心裁,所以,国王陛下的生日同时也成了奇珍异宝争奇斗艳的盛会。
作为都城的霍格维德当然也更少不了好好打扮一番了。
不同于一般民间节日,庆祝国王陛下的生日既然由国库掏钱,因此大街小巷上的装点,各个广场的翻造,花销的都是历年积累的财政收入,都是黄澄澄。亮晶晶地国库金币,自然是不计代价,尽可能装饰得尽善尽美了。
因此,虽然日子还没有到来,虽然国王的生日并不是节日,但整个霍格维德过节的气氛已经相当浓厚了,比之平时,街上的行人足足多了一倍有余,各个商铺店主、地摊小贩们自然也不愿放过如此商机。各种声嘶力竭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喧闹声甚至穿越了几条街区,传进了专供外藩贵族们休息的皇家行馆内。
事实上,皇家行馆在兴建时的选址上是刻意远离了闹市区,来给贵客们提供一个安静舒适和环境,不管显然现在的喧闹已经远远超过了建筑家们的预估,为此也招来了一些贵族地不满和抱怨。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住在這里的人都会在意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自克莱顿公国的代表——克雷迪尔此时正坐在书桌前,心无旁骛地书写着他的日记。
原本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自从三个月前听闻那个噩耗之后,他只要有空闲时间,必定要找件事做,否则会想起太多不愿意想的事情。
而在這空闲时间除了练剑、骑马之外,他也开始写日记了,一些无法倾诉的话写进日记里似乎能让他好过一点。
当把同一个名字反复书写了三十四遍以后,克雷迪尔叹了口气合上日记本,起身走到窗边。
“像這样的日子……我到底还能撑多久呢?”望着远处街道上喧闹而拥挤地人群,克雷迪尔自言自语,语音中透出无尽的酸楚。
三声富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克雷迪尔回转过身。脸上的颓唐已经一扫而空,又变回了那个双目饱含内敛神光的青年将军。
“将军,”一名士兵推门进来,躬身行礼道,“军师回来了,正在外面。”
“快请他进来。”克雷迪尔一挥手说。
上次遇到被绑架的珍妮這个小插曲。克雷迪尔和“乌鸦”兵分两路,克雷迪尔照旧前来霍格维德,乌鸦则护送珍妮回去,可是想不到乌鸦這么快就回来了,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在這点时间内到奎北克一趟,然后再赶过来吧?
可是再一想,克雷迪尔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要来霍格维德,亚历山大何尝不要来?如果乌鸦在半途上就找到亚历山大的行踪,那实际上和自己就只是前脚后脚而已了。
乌鸦以他一贯轻巧而不失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不过从他斗篷上沾着的尘土来看,這一路也
不少劳顿。
“你辛苦了,”克雷迪尔热情地说,“‘布娃娃’的事情搞定了吧?”
为了避免不必要地麻烦,乌鸦和克雷迪尔早就商定以后尽可能不要提及“珍妮”這个名字,而“布娃娃”正是乌鸦为珍妮想出来的代号。
“平平安安地送到亚历山大手上了,”乌鸦耸耸肩说,“這个不懂体贴别人的小丫头真难伺候。”
“亚历山大难道没见疑吗?”克雷迪尔问道。
“就是因为明知道他肯定会见疑,我压根儿就没有与他接触。”乌鸦说,“我把布娃娃送达亚历山大一行人的住处外。让她自己进去,我们立马走人了,不然难道等着亚历山大来盘问我们?”
“這倒也是,还是不见面最好,”克雷迪尔点了点头,“亚历山大快到霍格维德了吧?”
“照路程来推算,也就在這一两天了。”乌鸦说,“你這边如何?到了该有三天以上了吧?有没有觐见过陛下?”
“啊……觐见过了……”克雷迪尔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嗯?怎么了吗?”乌鸦以他一贯的敏锐立刻发现了這一丝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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