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说来听听?”毛绒球问道。
“在我原来的世界里,有一个很有名的故事,说有一个年轻人,他有两位长辈的四肢筋骨被人折断成了残废,這个年轻人本事很大,医术也很好,他千方百计终于弄到了一种密药——‘黑玉断续膏’,這种药专治筋断骨折,其中一位长辈刚刚受伤不久,所以马上就治好了,可是另一位长辈确是在二十年前受的伤,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了起来,无法用药,這种情况是不是和索尼娅很相近呢?”
“对啊!那个年轻人到底是怎么做的?”毛绒球的好奇心被完全吊了起来。
“呵呵,其实说来也简单得很,”我微微一笑,“就是把瘫痪的部位再次像当年那样折断,然后再用药让它重新长好。”
“原来如此,还能這么做啊!”毛绒球茅塞顿开,“如你所说,這个年轻人的确是蛮有能耐的。”
哼,有能耐么?也不见得,我心中暗想,张无忌這小子,小事情上往往神通广大,大事情却永远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从继承明教教主到自己的婚姻,无一不是如此,要我选择的话,宁可与他相反。
“不过,”毛绒球又说道,“這样子真的没问题吗?时隔那么多年,人类的肌体真的还可以完全恢复?貌似人类细胞的恢复力并不是那么强啊。”
“你说得对,”我点了点头,“事实上在那个故事中,那位长辈始终也无法完全恢复,充其量只是比完全瘫痪好一些,能够自己行走而已。不过你别忘了。人类的恢复力虽然不够,天灵圣血的功效应该组以弥补。当然,到目前为止我也不过是凭着想象推测,所以也要听听你的意见啊。”
“這也我也说不准耶,”毛绒球犹豫了一会儿说,“说真的,我对人类身体的了解还没到能够回答這种问题地程度,不过要我说的话,应该有五成把握。”
“那就值得一试了。”我点了点头,“虽然以手术的标准来说,把握未免太低,但那是以手术的普遍高风险为前提的,毕竟只要有我的血液在,也就无所谓风险了,既然情况不会变得更坏,那就放手一搏好了。”
“具体说说,你打算怎么做?”毛绒球问道。
“其实也很简单。在我昏迷以前,我在這个森林力独个走了很长一段路,那个时候我注意到這里的很多药用植物,给我几个小时,我有信心凭借在伊尔玛特那里学到的医术调和出能够让索尼娅维持一段时间深度睡眠的药品,接着我用小刀把她脸部不正常地地方全部切割开来,再施以天灵圣血,然后包扎起来,這就叫破而后立,再然后嘛。就等着看效果如何吧,我也只能做到這种程度了。”
“……全部切割开来?貌似主人你讲得很轻松啊,”毛绒球的语音有点发颤,“這和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协调啊!你真的下得了手吗?”
“這有什么下不了手的?”我耸耸肩膀,“既然明知道這都是为了帮她,而且也不会有危险。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啦,难不成你认为我会一见到血就惊叫然后晕倒吗?”
“嘿嘿嘿,那样的确是比较适合你,也比较可爱啦……”
“去死吧你!”
“治好我?你在开玩笑吗?”原以为索尼娅在听到我的提议以后会很兴奋,谁知她却表现得很冷淡,“這儿的病人是你,我又没生什么病。”
“我是说,治好你地脸。”我非常平静得看着她说。
可以想象,這个世界以前肯定不存在手术這种东西,既然我要说服眼前的人成为第一个接受手术的患者。那自己就必须拿出强大的自信来。
“哼,你要搞清楚,”我注意到索尼娅的眉毛不自觉地动了一下,不过她的语气依旧冷淡,“我一生下来就是這个样子的,不是烧伤或者别的什么,這不是病,也根本不可能治好!”
“這是病,是你在母亲的肚子里时得的病。而我要把它治好,就是這样。”我依然非常平静地说。现在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儿动摇,就休想说服对方了,毕竟這本来就是类似天方夜谭地事情。
索
然有点被我的语气震慑了,她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来:“哼,我从森林里捡回来的小羔羊啊,你凭什么讲這样的大话?”
“‘小羔羊’三个字我原封不动还给你,”我淡然地说,“至于凭什么,你听说过伊尔玛特吗?我曾经跟她学过一些东西。”
“……大陆的医术之圣——仁心圣女吗?”索尼娅沉吟着说,“我大概可以稍微了解一点你的自信来源了。”
看得出来,直到此刻,索尼娅终于开始认真看待我所说地话了。
“但是,”索尼娅又说,“我的脸真的可以治好吗?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却不说你年纪好這么小,就算是伊尔玛特她本人来……”
“的确,就算是伊尔玛特她本人来到這里,说不定也是束手无策,但是她做不到,我却有可能完成,说到這里,你到底有没有打算好试一试了呢?”
“可是、可是……”一直镇定如恒的索尼娅终于显得有些慌乱了,這也是完全可以理解,一方面,我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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