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宫内,栗太后一脸阴沉地高坐在上,小桂子和若莹公主一左一右地坐在她的旁边。下面分别站着叶风同那个神情有如斗鸡一样的陈子涵。极度的愤怒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孔看上去有些可怖。
叶风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看了看陈子涵,转头对栗太后道:“不知太后叫臣来有何事?”
栗太后冷哼一声道:“叶风,你的胆子也太大些了吧?陈卿是哀家的救命恩人,你竟敢派人戏弄他,你的眼中还有哀家这个太后吗?”
叶风叫起撞天冤来“太后何出此言?刚才同陈大人分开之后就一直陪在陛下身边,说我戏弄陈大人,这从何说起呀?”
小桂子立刻接茬道:“是啊母后,叶卿从来没离开过我的书房,当时很多太监宫女也”
话还没说完就被栗太后打断了。
“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们俩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既然你不肯承认,那我问你,你让人带陈卿去见秦刚,秦刚为什么要让他一个文官骑马射箭?他一介书生怎么能和那些粗鲁的士兵相提并论?你敢说这不是受你指使的吗?”
叶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秦刚见他一个文弱书生就想指挥黑骑军,于是就出了这么一道难题难为他,不过秦刚这么做也没毛病,黑骑军的统领本身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
心中有气,昂然道:“太后此言差矣,士兵们是粗鲁,可没有他们谁来保家卫国?没有他们,谁来保护您同陛下的安全?”顿了一下接着道:“黑骑军不同于其他军队,这里的每一名军官都是由士兵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这是老皇叔当年立下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改变,若陈大人真想当黑骑军的统领,那也好办,只要陈大人肯从一名士兵做起,脚踏实地地干起来,我相信以陈大人之能,定能取得黑骑军所有士兵的忠心拥戴”
陈子涵的脸都快绿了,瞪着眼睛对叶风道:“自古虽有文武分家之说,可谁说文官就不能领军了?黑骑军被一些人带的毫无人性可言,围困皇宫,欺压百官,这不都是黑骑军做的吗?要我看,这黑骑军中就缺少一位有学识懂礼数的统领”
叶风的火也上来了,紧紧盯着陈子涵道:“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这些话?你口口声声说找一位有学识懂礼数的人来当这个统领,想必你指的这个人就一定是你自己了?陈大人自诩有学识的人,那么好,我就即兴念一首词请陈大人点评一下,看看我黑骑军中有没有有学识的人?”
叶风心中雪亮,陈子涵敢同自己这么说话一定是得到太后的默许,内心愤怒的同时也有一丝悲凉,太后这是要卸磨杀驴呀!
陈子涵听叶风说要念首词,立刻露出轻蔑之色,心想“我是堂堂的状元出身,你敢在我面前卖弄诗词,这不是找不自在吗?”忍不住看了高坐在上的若莹公主一眼暗想“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在公主面前表现呢!现在可好,是你这个粗人给我这个机会,我还要谢谢你呢!”
叶风看出陈子涵的心思,心想“之乎者也的老子当然是不如你了,不过老子知道的诗词就是打破你脑袋,你也想不出来”
叶风脑筋飞快地转着“弄首什么样的诗读来好呢?”猛然想起有位名人改编的歌词,淡然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而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不是不想念,是后面的忘了,再念下去的话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还是早点住嘴的好。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陈子涵先是吃惊,渐渐地面如死灰,他会的那几句之乎者也的诗词怎敢跟叶风咏读出的这首千古绝句相比?想到这不由有些灰心,自己堂堂一个状元,怎么会被一介武夫比下去呢?不过却再也不敢小看叶风,沉声道:“这首词真的是叶大人所作吗?”
叶风的脸皮还没那么厚,不过此时却也不能否认,答非所问地道:“陈大人再那里听过这首词吗?”
陈子涵摇摇头道:“不曾听过,叶大人可否再即兴做一首让在下开开眼界”心理总是不相信叶风能做出这么好的词来。
叶风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自己肚里有多少墨水自己清楚,再卖弄下去非露陷不可,微笑着道:“好的词句都需要灵感,不是张嘴就来的,下次我若心情不好的时候遇到陈大人,或许会作出来的”
陈子涵气得面色铁青,尚未说话,高坐在上的栗太后突然发话了。
“好了,这不是你们卖弄文墨的地方,叶风,秦刚公然藐视爱家亲自委派的大臣,你说该怎么处治他?”
要处治秦刚,叶风当然不能同意了,大声道:“太后,臣不敢苟同太后的决定,请问秦刚所犯何罪要处治他?难道只因他要考较副总管的身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恕微臣不能从命,同时也请太后收回成命,因为这样做必然会导致将士离心,长此下去谁还肯为太后效力?”
叶风句句忠言,掷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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