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投地大礼!
她救李勒两人的性命,却又如此行礼,他们自是不能接受,双双跪下,给赤娜娅还礼!赤娜娅将他们送出一程又一程,这才洒泪挥别!
有纳都带路,自是不用看地图,小孩在前领着他们俩人,向秘道深处走去。左转西绕,大约走出了七八里路,这才停下!
纳都指着一堵光滑地石壁,道:“义父,从这里出去,就是三弥山外了,外面是戈壁沙漠,我以前只来过一次,见外面太危险,就又回来了!”说着,在石壁上找到机关按钮,吱吱嘎嘎声中,打开了一道隐藏着的石门!
石门一打开,外面便开使流进大量的黄沙,直流进了将近半丈的深度,几乎将门前地甬道堵住,三人赶紧跑了出来!
纳都又在石门外按动机关,流进去的黄沙竟又慢慢被挤了出来。也不知那机关到底怎么设制地,石门再次关上,流沙将门盖住!在外面根本看不到石门,只不过就是一片普
而已!
李勒点头道:“好设计,了得,当真了得!”赞叹几句。向周围看去,只见西面便是三弥山,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草原中的一块沙地中,也不能算是完全的戈壁,面积不是很大,由于这里沙化无草,所以普通牧民是不来这里地,要再过几里路,才有牧民地帐篷。他们暂时是安全地!
觉远道:“师兄,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勒向东面一指,道:“先走出这块沙地。到草原上找到牧民,弄几匹马来,然后在去龟兹的路上等候,等我手下人回去时。咱们再跟 上!
觉远点头答应,带着纳都向东面走去!
他们出秘道时,已然天色全黑,待走出小沙漠,已临近三更天,总算来到了草地上。可离最近地牧民帐篷还是很远。李勒不许他们停 留。接着往前走,今晚一定要弄到马。离汗庭越远越好!
却说牙帐内的统叶护和王世盈。王世盈被单独留下,正不明白统叶护想要干什么,就听这位被情所困的突厥大王说道:“你在安西都督府可有官职?”
王世盈忙道:“小人王世盈行商为生,在安西都督府里没有官 职!”
统叶护笑道:“那安西大都督太也小气,让你做如此危险的差事,却连个官职都不给,那么如果你成功带回我的口信儿,他又许诺了给你什么好处?”
王世盈心想:“这差事是挺危险,可人家大都督都亲自跟着来了,我这点危险又算个啥呀?”
他道:“安西大都督答应我,以后我在他的管辖地界行商,不必交任何的税务,而且他还会派兵保护,也不收钱地!大王您是知道的,行走丝路花费巨大,如能省下这么一大笔钱,小人自然会多赚许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我也就答应了!”
统叶护哈哈笑道:“你倒也诚实,竟不怕我说你市侩!也罢,那个冠军侯小气,可我却不能和他一样!我封你做特勒千户,赏你肥羊一万头,以后行商路过我的地界,不但税务全免,我也派兵保护,不但如 此,你还可以用我地名义在西域行走,王室所需之物亦可交由你打理,如何啊?”
王世盈心想:“那我岂不是成了突厥的汗王专用商人,这生意可大了!他干嘛给我这么多好处,难道有重要事情托我来办?可惜啊,我是汉人,家又在中原,就算他给我再多好处,我也不能替他效力!”
脸上却装出一副欣喜若狂地表情,跪下行礼道:“大王,您的伟大直比日月,小臣无比敬仰!只要您马鞭一指,我愿意为您搏虎伏豹!”
统叶护哈哈一笑,笑过之后,却又半晌不说话,眼睛盯着王世盈。看得王世盈寒毛立起,不知他想干什么!
统叶护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说实话,商羊郡主的病情到底如 何?我不是傻子,那安西大都督这般做法,实际上就等于把郡主当成了弃子。她她,她是不是真地病得……唉!”却是说不下去了。
王世盈这才放下心来,道:“郡主的病确实不轻,冠军侯请来了整个西域最好的大夫,可大夫们都说郡主的病吃什么药都治不好,不过照小臣看来……”
统叶护如遭五雷轰顶,喃喃地道:“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怎么会这么严重?”
王世盈忙把话说完,看统叶护的表情,卖关子很容易激怒他。他 道:“不过照小臣看来,郡主地病乃是心病,靠吃药是吃不好地,心病自然要靠心药解才行啊!”
统叶护拿起空空地奶碗,在嘴边一扬到底,却浑然不觉根本没有喝到羊奶,放下奶碗,他道:“不错,心病还需心药医!她是为了逃婚才到的草原,如果此时有一位勇士,来到她地身边,关心她,爱护她,陪她唱歌,逗她开心,那么病也许很快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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