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的头脑比较清楚,他当即把其中的利害得失说了出来:"您与南军作战的话,自然是不希望北方会有什么意外吧,您放心...象岳钟林、李定远那种自不量力的人物已经不复存在了,您在北中国有足够的发言权,而我们的行动是有利柳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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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镜晓转过身去,打开窗户,长长地呼了一口涌进来的新鲜空气:"那我们会做损失贵方利益的事情?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多谢指点,我一定尽快回报大帅..."使者欢天喜地地离去了,柳镜晓却长叹一声,然后对着隔壁病房的丁宁说道:"丁宁,要不要一起去跑马?"
按段智洁的说法,丁宁"天生就是一个最优秀的骑兵军官",在病床早就闷得发慌了,当即答道:"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是师长您的病情?"
柳镜晓笑了笑,然后说道:"早就好了...别让她们知道便是了..."
联军在济南近效设有大型马场,防卫森严,又有大型草场,正是策马狂奔的好地方,柳镜晓骑上燕傲霜赠给的大洋马,看到爱马已经胖了许多,不由一笑,然后对丁宁说道:"这马啊...和我一样,懒散了!"
说着,柳镜晓催动爱马一路奔去,丁宁也熟练地驾驭着爱马,两人两马在草地一路飞奔,都是汗如雨下,跑了许久,柳镜晓猛得停了一来,丁宁马术较他更为精湛,也把马停了下来,
柳镜晓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哟...这毕竟不是草原啊..."
丁宁凑趣说道:"师长可是回想起当年在定边军的故事?丁宁也仰慕地很,只可惜没经历过当年那些恶役啊..."
柳镜晓一边低着看着爱马,一边缓缓催动爱马慢行,他有些伤感地说道:"当年的日子,可是实干啊...我现在还有点记挂当年冲入柔然人军阵之中拼死厮杀的日子...哎!当年随我征战的老兵,现下已经剩得不多了!"
丁宁笑道:"师长,这不应当是您说的话,您还年轻着!"
柳镜晓拍了拍爱马的头,又是摇着头说道:"难得有次机会骑着他飞驰啊...这草场再大,怎么比得上草原的宽阔啊...对了,丁宁..."
柳镜晓缓了一缓说道:"当年我率部援鄂,你是第一个带队来投我的,而且一定要当骑兵,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丁宁一听这话,不禁低下头了,柳镜晓当即说道:"怎么哭了?是我问错了!"
丁宁抹了把眼泪说道:"是风太大了...我当年之所以要当骑兵,是因为我仰慕的一个人也曾是骑兵军官啊,他曾经笑着对我说:'丁宁也肯定是个很好的骑兵喽...';,而且只有你的部队肯征收女骑兵..."
柳镜晓有些伤感,他强自笑道:"还好还好!否则我就把我手底里最好的骑兵军官给丢了...得!是我又说错了,是最好的骑兵将领!"
丁宁的心情倒大有好转,柳镜晓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刚才接了个使者,当年和他矛盾很大,我总想着,以后发迹了给他一个教训...可是我真发迹了,却只能把这想法藏在心中..."
丁宁把眼睛望向了天空:"我又何尝不一样...得到的同时总有失去,在我们这种位置下,许多事情不是由我们自己来作主的!咦,和你谈这个干什么?"
丁宁的脸不禁一红,转头去看柳镜晓,只见柳镜晓跳下马,坐在了地上,也跳下马来,然后说道:"怎么了...想要疯一次..."
柳镜晓直接躺在草地,也不管那样新制的西服,更不管平日里的威仪,丁宁不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也直接躺在草地上,让温软的太阳晒在自己的身上。
随意摘了朵不知名的小花,丁宁望着天空,嘴里说道:"你我、张步云、莫敌...无论是北地的豪杰,还是南方的强者,怎么会逃得出这个规律?关山河或许是个例外吧,这个人倒有些率意而为的想法,可终究太过于惺惺作态了..."
柳镜晓答道:"说得好!我就知道,在这么多干部里,只有你明白我的心思!哎,大家都是棋盘中的棋子而已...或者说是个演员,关山河是个好演员,但可惜这个人太象演员了,谁猜不透他的心机吧...对了,丁宁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想疯一把?"
丁宁并不意外,他问道:"敌人是哪个?我带着骑兵给你打先锋!"
柳镜晓大笑起来:"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你就是我手底的骑兵总指挥了!"
丁宁给他一个冷脸:"我现在也是你的骑兵总指挥!说,敌人是谁?"
柳镜晓说了两个字:"莫敌!"
奉军在东南快速败北,令大伙儿对奉军有轻视之心,但是陈升带着自己的四万人安然返回,又给奉军打了一剂强心针,不过张步云也认为自己的战线拉得实在太长,非得进行收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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