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那种口气对她,你那样一幅像狼吃小羊的样子,她能不伤心吗?”妮在电话里为她姐鸣屈道。
从妮的话可以听出,保母之事并没有被察觉,我称在喉咙的心终于落了位。
“妮呀,你在你姐那里为姐夫美言几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道谦呢,你是了解你姐夫的,我不会说那些肉麻的话。”
“呵呵呵……,你不会说,难道我就会说了?我如果给我姐说那些肉麻的话,那么,我得去医院看医生了。”
“为什么?”
“以为我成了同性恋了呀!”妮说着大笑起来。
“你这个小鬼!见到你看我不拧你的耳朵才怪呢!”
“哦,对了。我还正要逮你回去给我姐陪罪呢,你倒要先见我呀?快报上你躲到那里去了?”
“我在海边。”
“呵——,原来躲到那里去了,难怪我找不着。”
“你来嘛?”一提到保母的事,再加上面前这黄昏的天空,我的心里突然变得更加烦燥起来,我便有一种强烈的**——想和妮单独处处。
“好吧!做好挨批评的准备!”妮说完问清我在海边的地址,便挂了电话。
妮赶到海边时,太阳已掉进海里去了。夜幕黑色的帏帐在四周愈变愈浓。我问妮是坐下来喝点什么呢,还是就在海边徒步走走。
妮开始时还开玩笑地批评了我几句,之后便一本正经起来。妮说她也好久没来海边了,沿着海走走更能陶冶心境。
于是我和妮像一对恋人般迎着海边清凉的晚风拉着无边无沿的话题漫无目的地一直向前走去,但谁都不会想到,我身边走着的这个引人注目的女孩竟是我老婆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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