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果重用此人,有他在辽东,恐怕我们难入山海关!”
“范先生,你不会故意夸大吧,区区一个宁前道按察使,还是个文官,就是换作熊廷弼复生,凭他区区一万多人想抵挡我十三万大军,简直就是痴人说梦,现在他前后都没有退路,只要我们困上他几个月,恐怕宁远城没有一个活的了!”莽古尔泰站出来道。
范文程没有反驳,只是归入自己的队列,不在吱声。
“放肆,莽古尔泰,你还不向范先生赔礼!”努尔哈赤一脸怒容道。
莽古尔泰在父亲的积威下,不得不跑过去朝范文程一礼道:“范先生,莽古尔泰向您赔礼了。”
范文程嘴皮都没动,只是稍微抱拳回了一下礼。努尔哈赤见帐中气氛不适合商议军机,于是宣布取消军议,留下范文程单独待在汗帐。
后世的史学家们怎么都不明白,为何素来谨慎多智的努尔哈赤为何在开战之前居然不了解自己的对手,就算不了解,也不至于当众问出来,岂不是让自己一世英名扫地,而他单独留下范文程,两人究竟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努尔哈赤死后,无论什么人问,范文程始终是守口如瓶,至死都没有对任何人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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