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盆还没有动过,真是可惜了,不由让我想起了一首古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我们吃了一顿饭,够有些穷苦人吃一二年了,不过生意谈成了也不管不了那么多了。
把张老板扶到酒店的客房休息后,我也飘飘然的下了楼,沈心已经在酒店的门口,前面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就喝的差不多了,追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这边喝酒,让她来接我。见我满脸通红,满身酒气,拉着我到车里,脸色有点不悦:“你不会少喝点啊,喝这么多。”
我打了个酒嗝,对着沈心说:“没喝多少,就一点点,今天高兴嘛。”风一吹让我觉得想吐,忙叫沈心把车停在路旁边,跑到一根电线杆旁边就哗的一下吐出来。一张纸巾递到我面前,不用看就知道是沈心,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胃里又是一阵翻腾又吐了出来。
看我吐得这样,沈心也蛮难受的,拍着我的背说:“还说没喝多少,瞧你吐成这样,现在好点了没。”吐完了之后,脑袋是清醒多了,不过人却难受了。回到沈心的空里后,肚子发觉又饿了,我真是没口福啊,一万多块钱就那样给吐了。
躺在床上喝着沈心煮好的稀饭,一股暖流在空空胃里升起,吃完后就睡了一觉,梦到自己数着钱,大声的叫:我发财了,我发财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原来沈心坐在我身边在推我,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做了什么好梦啦,发财发财的叫个不停喔。”
“梦到中奖了呀,来亲一个。”当我把嘴凑过去的时候,沈心一下子跑开了,“快去刷牙,嘴里还有胃酸味喔。”有这么严重吗?我伸手挡在嘴边,哈了一口气果真有气味,只好起身去刷牙漱口。心里算了一下这次这笔生意,好的茶叶以每斤八十块钱的收购,再以一百五十块钱卖给张老板,这一次他要一千斤,就要赚七万块;中等茶叶以二十元的价格收购,以六十元的价格给张老板,3000斤的话纯利就要十二万,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将会有五万多块钱的收入。沈心见我牙刷一直在嘴里刷着,一点也没有拿出来的意思,就问:“又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想把牙齿刷的白一点。”我扯着慌说。沈心倒也没什么计较,从我身边走开去客厅了。
看着沈心正在看着电视,我走过去坐在她的旁边,搂着她的肩,看她撅着嘴的样子,柔声的说:“怎么啦,谁惹你不高兴啦。”
“哼”的一声,沈心别过头不看我,我把她的头扳正头额头抵住她额头往前钻,鼻尖和鼻尖之间来回的磨擦,嘴里说着:“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杀了他。”
沈心扑哧的一声笑出声来,用手抚摸着我的脸,一会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怎么舍得呢?”又微微抬头深情的看了我几眼,让我又忍不住亲吻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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