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方才的伤害仍然让她疼痛,他瞥见那双雪白的**上滑落一丝妖艳却沭目惊心的红。
「Rose……」胸腔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捏紧他的心脏,成斓的拳头与力气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让他哀哀求饶的是他对她的伤害和她的疼痛。
有一瞬间,卫天尧只能像做错事的孩子,却知道不能要求原谅,因为连他也不想原谅自己。
成斓又踢又打,但对象可是像座大山似的卫天尧,她的攻击对他来讲就像搔痒一般,甚至不曾让他移动半分,最后实在是打累了,她气喘不休地拉好身上的衣服,气急败坏地转身要离开。
「Rose!」卫天尧却快一步地压住门板,另一手环住她的纤腰,毫不费力地就使她双脚离地,背部整个贴着他身前。
「放开我!」成斓踢动双脚,张牙舞爪得仿佛母老虎发威。「你去找你那些技巧高超的女朋友,我这个小处女就不打扰你了!」牙齿咬不到他,就用爪子抓!不过接着她很挫败的发现他的手臂硬得像块铁。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至少听我解释啊!」话都是她在说,但他哪怪得了她?他哪里知道自己竟然也会有紧张到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
成斓安静下来,一方面是踢得有点累了,另一方面是下体的确还有点痛,而且她很不甘心的发现自己一转过身背对他眼泪就掉了下来。
「别离开,好吗?听我解释。」不得到她的保证,他绝不放手。
「快说啊!」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冷冷的。
卫天尧轻轻放下她,手臂仍环住她腰际,另一手也仍然按着门板,他俯下身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对不起,我动作太粗鲁了,我不知道……」他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不会那么粗鲁,还害你流了血。」如果他知道的话,他会避她避得远远的。不过他有预感,这句话还是不要老实讲比较好。
眼下,他绝不可能再避着她了,她是他的。这样的想法和认知,让卫天尧的男**望又再次充血肿胀,心口饱涨着激动与无以名状的情感,至少这样的情愫对他还太陌生。
成斓眨着眼,努力把眼泪眨掉。
她竟然误会他,还误会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真是有够「见笑」。她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她决定先挽回自己爱哭的形象比较重要。
「我哪知道?」她嗫嚅着,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转身面向他。「第一次本来就会流一点血啊,这有什么好胆心的……」说到最后,她羞得低下头,嘴角噙着笑。
知道他这么心疼她,她心里又暖又甜又开心,要她从此当个老是乐呵呵傻笑的花痴女都甘愿。
卫天尧总算放心地松手,扳过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却在发现她睫毛上的湿痕后拧起眉。
「真的很疼吗?」他声音沙哑,以指背轻轻画过她长长的睫毛,抬起的手却克制不住地颤抖。
成斓噘起嘴,半嗔半撒娇地道:「我才不是因为疼痛哭的,是被你气的。」
「对不起。」
「我不怪你啦!你又不是故意的……」如果小铁她们看见她这副模样,一定会集体冲到厕所吐出胃里的东西。
她眼角瞥见他仍然裸露的男性,脸立刻窜升起炽烫的潮红。
「你不会因为这样就……」就不做了吧?讲这么白实在很害羞,虽然她决心鄙视好色又死不承认的行为,可不表示她敢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们继续作爱吧!
卫天尧从来就不擅长猜女人的心思,只是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然后他很难得地感到耳际和脖子升起一股燥热,连忙把「家伙」收起来,穿好衣服。
成斓腮帮子微鼓,气呼呼地冲口道:「还说你没嫌弃我,你现在就不打算做了。」
卫天尧一怔,听懂了她所谓的「做」是什么之后,忍不住想笑。
「让它留在外面很不好走路。」敛着几乎要裂开的笑意,他弯下身横抱起她,「我不是打算『不做气而是要补偿你,刚刚我太急了。」他在她唇上深深一吻,然后转身定向他的卧房。
成斓差点又想露出傻笑了,她头枕着他的肩膀,幸福得像只被呵护备至的小猫咪。
原来他们所在的空间是卧房外的起居室,这里的摆设与这座大宅其他地方相比,显得朴素却又稳重,看得出他其实很少使用这个地方,因为没有什么杂物,很多东西就像静物画里的东西一样,只是摆在那儿而已。
越过起居室,成斓看见一扇大门,以她对这类大宅的了解,猜想应该是通往女主人的房间,另一扇门后才是主卧室。
她很难不好奇卫天尧的卧房长啥模样,忍不住左右张望,上下打量,眼里写满新奇,直到她看见一大片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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