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假的。
其次,生平头一次她对一个男人产生强烈的兴趣与好奇,以前她觉得男生发达的体毛是因为进化未完全,而今天她才知道对事物的观感是可以因人而异的。
她发誓,她只是像一只好奇的猫,对从来没仔细观察过的事物感到前所未有的兴趣,接着在她了解自己的举动有多冒昧轻浮以前,她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指腹轻轻在他手臂上刮了两下……
「Rose?」卫天尧低沉的男性嗓音拉回她的神智,对她的小动作除了错愕与不可思议外,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宛如平静无波的海面下正翻搅着汹涌的波流。
她这动作简直就像不知死活的猎物伸出爪子搔着猎捕者的痒一样。
成斓仿佛大梦初醒,手指僵在半空中,小脸在瞬间爆红。
啊啊——她好想死啊!外星人快来绑架她,让她瞬间消失在他面前吧。
「对……对不起!」她嗫嚅着道歉,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拼命咒骂自己吃错药、神经短路。
卫天尧垂下头,看见她绯红一片的耳朵和颈项,还有她自责又僵硬的模样,忍不住觉得好笑,心头泛起的痉挛再次牵动下腹肌肉。
「你很容易脸红,当心又像昨天一样。」他打趣笑着,扶住她腰际的手往上托住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来。
提起昨天,成斓更想找地洞钻了,加上他的动作让她知道他以为自己又流鼻血了,连忙辩解道:「昨天是因为天气太热了。」
卫天尧的大掌握住她的下巴,令她微微仰起头,手臂则成为她后脑的支撑,成斓不得不迎向他那双深邃的眼,体内热度再度上升,她怀疑她的脸烫到可以烤熟一颗蛋了。
「哦,这几天天气是满热的。」他像忍住笑意般道,策马向小路边的树荫下而去,让帝斯沿着树荫前进。
其实这样的举动不算什么,成斓却忍不住觉得他好贴心,心里又开始像飘在云端那般,脸上几乎要露出傻笑来了。
偏偏在这时,铁半仙的两字真言又泼冷水般地浮现。
成斓脸上的笑僵了半秒钟,心想,也许小铁还算客气了,她这模样根本是在发花痴嘛!
「我……我刚刚只是有点好奇。」她紧张地恬恬唇,替自己的花痴行为找藉口。
卫天尧低头看他,脸上并没有刚刚故作轻松的笑意,只是面无表情,眼里却是会令所有有警觉性的人心惊的深沉,扶住她下巴的手没有移开的打算,只是不再令她仰着头,拇指有意无意地在她光滑的颊上移动着。
好一会儿,他才又露出一个微笑,「好奇什么?」
显然只要靠近卫天尧,成斓的警觉性就等于零,此刻的她只顾着伤脑筋该怎么为刚刚的「轻薄」找藉口。
只不过摸一下手臂咩,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
「就是……好奇啊……」好奇啥?老实说出来恐怕会让卫天尧觉得她是个轻浮的女人,而她实在也想不出一个比较端庄的说词。
嗳,反正她本来就不端庄了,干嘛装淑女啊?成斓把心一横,厌烦再故作矜持,便道:「好奇男生的手毛长,肌肉也比较发达,不知道摸起来是怎样的感觉。」她越说越小声,决定坦白是一回事,把厚颜无耻的真心话大声公布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这么说好像她这辈子都没碰过男人一样,不过也相差无几,她父亲在她有记忆以前就走了,而历任男友还没有一位有他这样的身材,不只没有,成斓这才发现过去她对历任男友的身体完全兴趣缺缺。
难道搞半天她喜欢的其实是猛男吗?以前她明明很讨厌的。
卫天尧挑眉,不知该说她是坦率或故作清纯,他可不会相信现在的女孩,尤其是一个会轻易答应与陌生男子共骑的女孩会没碰过男人。
不过这样的怀疑并不会困扰他,他正希望她是一个玩得起的女人,如果她太清纯,他就只能跟她保持距离,无论如何他都不想玩弄一个处女。
至此,卫天尧原本并不明显的迟疑消失无踪,不再犹豫自己对她的意图是否会伤害她,她的种种反应让他相信她对他是有一点好感的——虽然他自嘲地认为她的好感可能随时会幻灭——这个时代和他生长的国家并不苛责女性婚前的性行为,彼此吸引的男女玩一场**游戏并不为过。
卫天尧眼底的笑显得不怀好意,诱哄道:「你才碰了一下,怎么知道有什么感觉?」他语调温柔,说着摆明了是在邀请的话语,「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不是男人,我也不是女人,你的好奇对我构不成蚤扰,所以……」
成斓既尴尬又羞窘,心跳为他的话跳得更快。
他……他在暗示她,可以继续上下其手吗?
虽然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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