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有烧掉,怎么搞的?”
李宅内,李浑、李敏、李善衡还有两名幕僚又聚在一起,听到另一名姓刘的幕僚说纵火失败,李浑叔侄三人都脸色不好起来,李敏更是指着邬姓幕僚,怪道:“都是你出的嗖主意,说什么鼓动其他人出手,现在失败了如何是好?”
“我……”那名邬姓幕僚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此事也怪不得邬先生,本官没想到最后一天大殿内还戒备如此森严,好在人没有抓住,就是被抓,也牵扯不到李家,邬先生的主意没错。”李浑大度的道。
那位邬先生顿时对李浑感激莫名,连忙向李浑拱了拱手,道:“多谢东翁不怪罪之恩。”
李敏虽然还是不高兴,只是见到叔父的眼色,勉强将怪罪的话咽了下去,道:“好了,好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你想个主意如何补救吧?”
邬先生心中苦笑,到了晚上中举的士子名单说不定就会出来,又哪有时间再进行破坏,只是东翁有令,邬先生还是不得不凝神思索,那位刘姓幕僚也低头沉思起来。
良久,邬先生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喜色:“有了,大人,不如如此这般……”
邬先生一番话,让李敏脸上重新露出一丝喜色,重重的在邬先生肩上拍了一下,道:“怪不得别人称你为小诸葛,叔父大人没有看错你,确实有几分才能。”
李敏的手这下打的颇重,邬先生只得呲牙忍耐,李浑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卫昀这些天每天都在街头奔走,寻找着可能的蛛丝马迹,作为一名暗衣卫的百户,卫昀虽然不能将自己的头衔光明正大的暴露,可是他的权利确实不小,手下包括九名什户在内的九十九名暗衣卫,其中有五名什户都有一座象四海客栈或者长乐楼这样的产业作掩护,换句话说,卫昀的权力包括调动九十九名暗衣卫外,还可以调动五座四海客栈或者长乐楼这样产业的全部钱财,想想单单四海客栈一家在科考这段时间每天的收入就有数百贯之巨,五座这样的产业,一年流动的钱财会有多少?
当然,科考这段日子算特例,只是平常日子四海客栈这样的高挡客栈,每天的收入也不下一百多贯,去除各项开销,每月的盈利至少二千贯,也就是说卫昀这样一名百户,每月可以动用的钱财在一万贯以上。
当然,这钱不是他的,而是属于暗衣卫的公款,只是总归要经过他的手,只要随便从里面漏下一点来,卫昀就可以过上非常奢侈的生活,只是卫昀却志不在此,住所是普通的二进宅院,价值不超过一百贯,家中除了妻子,只有一名婢女,平时衣着也随便,家中每月花销不超过二贯。除了公事,卫昀几乎不进青楼酒馆,当然,他本身也是一家大酒楼的东家。
只是对于属下,卫昀却很大方,只要有困难,几乎都能从卫昀手中得到资助,这样一个上司,所有属下都敬重万分。
卫昀当然有自己的追求,他不贪钱财,他要重新堂堂正正回到卫氏祠堂的大门。让卫氏的族长卫文升亲自在自己面前承认错了。
说起卫昀与卫文升的恩怨,还要从五年前说起,大业三年,卫昀还没有加入暗衣卫,而是家主卫文升身边的一名亲兵什长,这个位置虽然小,却是家主的亲信,很容易飞黄腾达起来,因此,卫昀的这个职位也得到很多卫氏族人的垂涎。
他永远也不能忘记当初被卫家赶出家门时,同是卫氏子弟对自己的嘲笑,是啊,洛阳卫氏是何等豪门,当今家主更是十二卫大将军之一,卫氏子弟,只有稍要才能,日后就可以由家主向朝庭举存为官,他卫昀一旦离开卫家,不但失去了家族的庇护,以前的军职也被剥夺,而且头上还戴着一顶耻辱的帽子,罪名竟然是偷盗军中财物。
这真是笑话,家族中一向清廉自守的他竟然会偷盗军中财物,无非是他不愿同流合污而已,本来他还有一丝希望,大将军卫文升会还他清白,只是没想到这点小事卫文升根本不放在眼中,连听他申辩一句的机会也没有给就直接下令将他赶出军中,并将他的名字在族谱划去。
“你们会后悔的。”赶出家门时,面对着族人肆意嘲笑,卫昀一句话也不说,扶着妻子的手离开,心里默默发狠。
卫文升胆气过人,在仁寿元年,资州山僚造反,皇帝委任卫文升为资州刺史,让其镇抚,刚刚到任,正值山僚攻城,卫文升即单骑赶山僚营前大喊:“吾为刺史,特带天子诏书来此安抚。”
山僚渠帅感其诚,打开营门将卫文升迎入营中,经过一番晓以利害,山僚渠帅解兵而去,而后十余万山僚归附官府,卫文升不费一兵一卒即解决了资州山僚之患,让皇帝和朝中官员都是大喜,纷纷夸其为能员。
只是卫文升却并不是一名合格的上官,他本身不爱钱财,只是不禁手下互相贿赂,发现后常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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