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雪舞不在,上官昕锐只得自己打扮了。
她身穿了淡蓝色的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
即腰的长发,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了一缕头发。
颈上带着一条紫色水晶,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
这是她最素净轻便的衣服了,毕竟是游玩嘛穿的太华丽了也只会变成阻力。
打扮妥当了,上官昕锐这才走出了房门。
轻步的走到了王府的门口,耶律熏瑞已经等候多时了,只是让上官昕锐感到意外的是慕欢和韵影也在。
吃惊的指了指(用的是左手)慕欢和韵影,“她们怎么也来了???”
韵影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有倾城之貌,可爱动人。
慕欢则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对镜梳洗.脸上薄施粉黛。
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上官昕锐暗暗的摇了摇头,穿成这样是勾引别人还是怎么的???
耶律熏瑞一脸的愧疚,他还没说话,韵影就率先的一巴掌拍掉了上官昕锐的手,“我和慕姐姐也非常的想去那里游玩呢。”
上官昕锐了然了,要是这次她们不去,那她就感到奇怪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臂被韵影拍了之后就有一股钻心的痛。痛的让她皱了眉头,而也就是这个皱眉吸引了耶律熏瑞的注意力。
“你怎么了???”耶律熏瑞推开了慕欢,转身向她走来。
也许真的是幻觉吧,她的手也不痛了。她摇了摇头,“王爷不用担心,本宫没什么事情。”
说着,她甩了甩左手,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事情了。
“嗯,那就好。上马车,出发。”……………
上官昕锐点了点头,路过韵影身边,她不由自主的一看。韵影的脸上满是狰狞的表情,上官昕锐没有多想,随着耶律熏瑞上了马车。
这次出行只有一辆马车,一个车夫和一对侍卫。游玩的东西可是准备其了,上官昕锐看着韵影、慕欢和耶律熏瑞在那磨叽着,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难道她不应该来吗???
上官昕锐不由的轻笑了一声,不去理会这个荒谬的想法。就算是多余的,也只是慕欢和韵影是多余的。
昨天在马车上,她和耶律熏瑞说游玩的事情的时候,慕欢和韵影还不知道在哪呢。
此时,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上官昕锐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外面的车夫抢先说了已经到了‘漾瀛山’了。
马车只能到山角,也就是说马车已经到了山角了。
上官昕锐看了看耶律熏瑞,恰好他也在看着她。上官昕锐撇了撇嘴角,率先的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靠着马车,上官昕锐看着远处。只见远处有一座迷蒙的巨峰突起,周围还有几十座小石峰。仔细一看,那些小峰就像抓耳腮的小猴。
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蓝色。
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重山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的峰尖,真像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
耶律熏瑞下马车时,雾又散了。那LuoLou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与绿的树、绿的田互为映衬,显得分外的壮美。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
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尖刀似的小山,挑着几缕乳白色的雾,雾霭里,隐约可见一根细长的线。
这堵石壁似摩天大厦仰面压来,高得像就要坍塌下来咄咄逼人。山巅上,密匝匝的树林好像扣在绝壁上的一顶巨大的黑毯帽,黑绿从中,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
上官昕锐蹲下身,装作没有看到耶律熏瑞。她这个冷漠的态度,让耶律熏瑞刚刚伸.出的手就这么的愣在了原地。
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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