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着说:“记得咱们已经谈过这个问题,我也肯定地回答过,我对埃及政府给予的任何职位都不会接受,更不会为政府工作。这是最后一次澄清了,请你千万记清楚。”
“风,帮帮我,挫败纳突拉的兵变——”铁娜的话突然变得更加直白。
我更是觉得好笑:“算了算了,铁娜将军,如果你要我来只是开玩笑解闷,我可没休闲消遣的心情,告辞……”
不等我起身,铁娜双手齐伸,扣住了我的手腕,硬生生地把我拉住:“听我说,风,纳突拉已经接到军方指令,得到‘月神之眼’后,将血洗营地,不留一个活口。你不动手,将来就只有死路一条,包括你的心上人苏伦小姐——千真万确!我不会骗你的,这个时候,没人能置身事外、明哲保身……”
“真的?”这些论调有些夸张,但完全有这种可能。死人比活人更能保守秘密,军方很擅于用血洗屠杀来掩盖一切秘密。
“真的!我用生命担保,用埃及总统、用我死去的母亲——大不列颠英格兰皇室诺茜公主的名誉发誓,刚刚所说的一切,都千真万确。”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铁娜自述身世,她嘴里说的诺茜公主,曾被誉为“英格兰的金色雏菊”,被国民的拥戴程度,甚至远超过后来的黛安娜王妃。只是,诺茜公主一直是英国人心目中的“独身女神”,怎么会突然多出来铁娜这个埃及女儿?
我的脑子有些混乱,突然冒出一句:“要我怎么做?怎么才能帮你?”
刚刚铁娜说出自己的身世,让我心里的好感天平,一下子向她倾斜过去了。当年初到欧洲,随导师一起去英国、法国、德国以及北欧小国游历,曾在伦敦大学的一次名为“援助非洲艾滋病儿童”的募捐大会上,目睹过诺茜公主的绝代风采。以我自己的审美标准,黛安娜王妃的所有优点加起来,连诺茜公主的一半都比不上。
她曾是我的梦中情人,当然这只是男孩子年轻时的荒诞梦想,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仔细端详铁娜的脸,依稀有当年诺茜公主的神采,只是融入了更多属于非洲人特有的狂野彪悍。
“看够了吗?若是完成了这件事,我可以永远陪着你,让你日日夜夜看个够……”
铁娜露骨的表白,让我沉迷的心突然生起了一丝警惕,帐篷里始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古怪香气,并非来自铁娜的脂粉香,而是——
桌子旁边的一个隐蔽角落里,燃着一支碧绿色的香,大概有二十厘米长,不停地有翻卷着的烟气冒出来。
“那是……什么香?”我冷笑着,推开铁娜的手。在开罗日报上,读到过关于铁娜的专访文章,以她“不爱红装爱武装”的个性,是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涂脂抹粉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发展到卿卿我我的地步,何须说得如此肉麻露骨?并且我之所以盲目地答应了她的请求,源自于头脑中的一阵突如其来的迷迷糊糊。
问题,肯定都出在那支香上,本来对铁娜、对诺茜公主的一丝好感,顿时荡然无存。
铁娜脸色一寒,矢口否认:“香?什么香?不过是一支普通的菩提檀香罢了!”
埃及人虽然不懂得“蛊术”,但他们自古流传下来的巫术,也是全球秘术大观里不可忽视的一支。读心术、摄魂术、**术……这些都是在《探索》有声杂志上详细介绍过的。
如果铁娜为了求得我的帮助,竟然动用了**术——那将是对我最大的侮辱。
我猛地站起身,在后脑勺上猛击了一掌,将脑子里的麻木混沌状态一扫而空。
铁娜跟着站起来,脸色一红,张嘴要解释什么,蓦的外面传来一声尖锐高亢的嗥叫:“报告……报告——”
铁娜两步跨出了帐篷,急促地迸出一句:“地下!地下又出事了!”
我跟出去,探照灯的光柱已经跟住了从井架那边狂奔过来的一名士兵,正是曾经坐在帐篷里负责观察监视器的其中一人。
“报告——摄像机有情况,铁娜将军!铁娜将军……”
情急之下,他奔去的方向,竟然是谷野的大帐篷。
那边门帘哗啦一挑,谷野当先跳出来,大声喝问:“什么事?什么事?”
纳突拉也跟着跳出来:“什么事?快点报告!”
探照灯的光柱下,那个士兵的靴子都跑掉了,一只手抠在喉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距离谷野的帐篷门口还有十步远,已经摇摇晃晃地向前扑倒在沙地上。
人影一闪,抢先到达那个士兵身前的竟是罗拔,他托起士兵的胳膊,不由分说向我们这边拖拉过来。
我明白,所有的彩虹勇士,都尊奉铁娜为他们的顶头上司,营地里发生的任何情况,都会先向铁娜汇报,而不是此刻自以为智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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