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凌晨2点的时候,我有些疲倦,这几天陪周公的时间太少,身体已再也负荷不了,想起今天是做为代总经理上班的第一天,如果迟到钱明又该打我小报告了。这小子总是象个幽灵样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只要抓到一点小纰漏,马上就跑到老头子那用显微镜放大了,还要再添点油加点醋什么的狠狠告我一状,随时想将我一棍子打死。幸好我有胡晓琳罩着,再加上老头子也是个人精,知道没了我公司又将一塌糊涂,所以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也就任我怎么折腾都不予理会。
钱明也就只配挑我点小毛病,大事如拿分厂回扣的事,他要掌握到证据的话,我想至少还得再长个脑袋一齐开动才行,当然,他裤裆里的那个不算。不过老头子对我想将钱明踢出公司的各种进言也全不采纳,这就是最高的领导艺术了,手下分为两派,然后让两派的矛盾永远也不能调和,相互牵制监督,这样自己才能稳坐钓鱼台,不用担心谁能做出危害公司的事情。
我下了线,让六大派的王八蛋继续满服务器找我去吧,冲冲抹了下身,一头栽倒在床上,朦朦胧胧中见到周公的女儿在向我风骚地招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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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梦!
仍然是在那个看不清什么地方的高处,仍然是那个掩面而哭着的女孩,暗白的月亮也一如以前的梦境,淡淡地撒了些光茫在她纤弱的身上。在梦里,我对自己说,这次我一定要看清楚她是谁!然而那仿佛是亘古不消的浓雾还是如过去了的每个相同的梦一样,将她的全身牢牢裹住,展现在我面前的,只是个隐隐约约的身影,风中轻扬的一袭长发,和那夜空里一声声悲戚的哭声……
女孩向前走了一步,仍然和过去的梦一样,我知道那让我心痛欲绝的时候即将来到,虽无数次的经历了这个幻境,我还是放声大叫:“不——要——!”伴着我绝望的叫声,女孩终于还是飘入了脚下那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从梦中惊醒的一刹那,我听到了自己从梦境带过来残留的哭泣声,枕巾上全都湿透了,那如锥心刻骨般的伤痛让我几乎不愿再生存下去!
象傻瓜一样不知道坐了多久,灵魂好象才慢慢归窍,我看看窗外,天已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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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做过梦,在梦里我们能轻易的修改自己的命运,实现一切现实中无法做到与不能去做的事情。还在大学时,老大他们就对梦的问题讨论过,老大说他经常梦见与仰慕的女孩或崇拜的明星疯狂地**。周阳说他总是梦见自己飞天遁地,无所不能。丁剑鸿说他常梦见自己流连在一个现实中无可比拟的秀丽风景里。杨伟最后总结:“在梦中我们就是创世主,并且比上帝更要神通广大,他用七天才创造的世界,而我们只需要一个晚上。”
他们问我时我没有回答。
现在我更是极度害怕做梦,这使得我经常在许多个夜晚不敢入睡,只有上网,泡女人或是象个鬼魂一样游荡在大街小巷,还有就是找一家酒吧枯坐一夜。但是我无法逃避睡眠,就象我永远逃避不了那仿佛从前生就背负在身的苦痛记忆。
从我懂事的时候起,对家的记忆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瓷器的破裂声和碗碟碎片迸飞四射的镜头。妈妈是个优秀的小学教师,之所以说她优秀,是因为经常能看到她捧回大大小小的奖状与证书。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位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与那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跺脚大叫大骂仿佛骂街泼妇一样的妈妈划上等号。爸爸是个退伍军人,退伍后在一家奄奄一息的工厂上班,基本上属于大老粗一个。他们的结合完全可以套用一句上流社会才能用到的术语,政治婚姻。
在那个恐怖的年代,妈妈的家成份不好,外公外婆被带上高帽游街批斗是家常便饭,偶尔还能享受一两次“坐飞机”,“背剑”之类的高级待遇。以至于后来若是哪次运动没有照顾到他们,一家人就要偷偷的庆祝一番。爸爸与妈妈结婚后,老夫妻才彻底摆脱了这些恶梦,来了运动时就搬条长凳子坐在门前看被押着而过的黑五类们,我不知道那时候他们是不是心中也有一点点被遗忘的失落?有时迫不得已要去做做样子,也是昂头挺胸,就象一对前来视察的上级领导。
爸爸家是正宗的革命家庭,根正苗红,本人又是从革命队伍中光荣归来,再加上长得牛高马大,在当时当地还算是一个吃得开的人物。再后来就是爸爸找人牵线给他们做了介绍,妈妈肯定心中是不愿意的,但是为了一家的生存,妈妈最终的决定是牺牲自己,象文成公主一样的和了番。这都是我在他们吵闹中听到的,在经过最初对他们吵闹的恐惧后,我就常常坐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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