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的翻找,想起今日白天父亲说谢三郎在祠堂罚跪,又摸进了祠堂,只见灯影绰约之间,有一道挺直的背影,犹如青竹。那老匹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景倾的伤恐怕还没好吧。
“景倾,你怎么样了?”安平郡主有些紧张,又是心疼,脸上已经流出泪水:“那老匹夫居然让你跪在这里。”
“安平,那是我的父亲”谢景倾垂着眼,看不清他的脸色,只是平静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安平郡主眼眶红红的,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执着的求着一个答案:“为什么?”
谢景倾没有抬眼看她,只是平静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的说“一定要我说出来么?”
“我,”安平郡主的脸色刷的一下子全白了,无力的辩白:“我只是太爱你了!”
安平,我多想安慰你,可是不能,我还没有这个能力去保护你。谢景倾抬头冷冷的看着她,眼神是冷漠的:“你走吧,现在!”我想说的不是这一句,只有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才能忍住。谢景倾的唇色此时看上去竟然必安平郡主还要白上三分。
“那,”安平郡主难受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走了,”深深的看了一眼谢景倾“你要好好的。”
安平郡主回到公主府就大病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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