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说说!”
“惨啦,我三十多万的货,直接从香港发的,全被扣在广东海关了,你帮我找找你上次那个牛屄亲戚啊,一定要帮我弄出来,三十万啊那可是,我有几个三十万啊!”
萧鹰把手机离开耳朵一点。服了他,差点被他的大嗓门吼晕。
“扣了还不好,正好让你减减肥。”调侃调侃他。
“靠,你放屁!有这么减肥的吗!”东猪显然在那边跳脚。
“好好好,不逗你了,你滚吧,听我消息。”萧鹰挂了电话,立即拨通二哥的电话,将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二哥听说是水货手机,犹豫了一下,“不太好办,但是估计差不多吧,不过三弟,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萧鹰:“嗯,二哥你说。”
“回家一趟。”二哥在电话那一端说。
萧鹰倒吸一口凉气。“二哥你…”
二哥打断他的话:“不管你怎么想,你都应该回家一趟了,你不找我,我正愁找不到你呢,你知道吗,前些天我回了一趟家,老妈有多想你,却又不敢去看你,你那个倔脾气…唉,她哭了好久…你可以认为我和你讲条件,反正你不回去看他,我不会帮你朋友!”
二哥挂了电话。
萧鹰呆呆地望着手机。
妈妈哭了…这句话让他心痛,她虽然也想逼他就范于家族势力,但是母子情深,他对母亲的排斥感远没有对父亲的那么严重,从感情角度讲,她是无辜的。
考虑再三,他拨通了妹妹的电话,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道:“莺儿,你在干嘛?方便的话,过学校来接我一趟吧。”
莺儿二话没说,挂了电话就赶了过来,见了他就问:“哥,怎么了,是不是上次那个午夜凶警捣乱,我帮你劈了她!”
“回家。”萧鹰费劲地吐出这两个字,钻进跑车里。
莺儿呆了半晌,手抚酥胸,剧烈地喘息几下,回过神来,慌忙进了车里,看都不敢看萧鹰一眼,将车缓缓驶出学校。
一路上,兄妹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压抑。
萧鹰沉思着。为了东子为了母亲,他都必须走这一趟。这些日子以来与众美的探讨,让他对自己的执拗有了一点点动摇。
从十八岁起他就和家里闹得不可开交,这好象有点不正常,用众美的话,他有点贝瑞特那样的偏执狂了。他渴望家族尊重他的选择,给他足够的个性空间,视钱财如粪土,视富贵如浮云,这些都无可厚非,但是和家里闹别扭而且一闹就是几年,这没什么必要。
至于娶不娶妹妹的问题,可以和家里好好说,未尝不能解决,干嘛要闹得那么僵?
这些话让他反思自己性格上的缺陷…
不知不觉,家里的豪宅近在眼前了。
这里已是郊区,二十年前萧家专门批下地号,盖起了宫殿式的别墅群,面积大概有一万多平米,极尽巍峨豪华。
进了大门,门房老刘眼尖看到了坐在了车里的他,高兴地老泪都滴出,跑过来扒住车门不让车走,喊道:“少爷!你终于肯回家了!”
“老刘,你好。”萧鹰很有礼貌地下车和他握手。
老刘今年五十多岁,是萧家的老人了,一身笔挺的西服,腰杆也仍是那么挺直,和三年前离家时没什么两样。
萧家人、萧氏员工,在公共场合永远是用最佳形象示人。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想死你啦!”老刘老泪横扫。他从小看着萧鹰长大,很有感情。
萧鹰沉默一下,拍拍他的肩,“刘叔,你通知他们一下吧,省得妈妈见到我晕过去,他们都在家吧?”
老刘连连点头,抹抹眼泪:“嗯,在在,都在的,我这就告诉他们。”
萧鹰笑笑,向他摆摆手,重新坐进车里。莺儿望着这一幕,眼睛亦已有些温润,见哥哥上车,脚下轻踩,车子轻盈地启动,顺着专用车道向前奔去。
前庭足有五百米远,沿途草地上辅满奇树异草,堪称小型植物园。这当初还是出于萧鹰十一岁时的主意,他不喜欢设计师弄的那些园林式的规则图形,命令全部重做…
奇怪的是,从小他的话就是命令,就连老爹都不很管他,异数。
他就是萧家的骄子,皇帝。
五百米很快要走完,就在这时,宫殿的大门轰然打开,两列身穿白衣白裙的女仆鱼贯而出,在她们之后是全身黑衣的保镖,两列人足足迎出来几十米,直到迎上跑车才相对站好。
莺儿操纵跑车停稳,“哥,咱们下车吧。”
萧鹰点头,未等去开车门,早有仆人过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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