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咖啡厅的大门于“叮咚”声中又被人推开,进来一人,白种人,高高的大个子,眉目显得很清秀。
那人笔直就冲萧鹰来了,速度近似于奔跑,立即引起女保镖们的注意,接着那人双手成爪向前突伸,状似要掐住萧鹰的脖子,以保镖的眼光来看,那绝对是一个挑衅的动作,其中一名保镖立即跨步向前,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这位形象高大的男子惨呼一声向后飞了一小段距离,然后跪在地上,一整套动作象极了香港现代武打片的表演方式。
萧鹰听到声音,连忙回头看向那男子,这一眼急得他一下就跳了起来,把椅子都带倒了,“停手,他是我朋友!”
那家伙正是他在巴黎的死党,老杜。可惜保镖根本不听他的,上前搜了一下那家伙未携带武器,这才放过他,站立到他身边。
汗,够专业。
“老大,你怎么上来就给我个下马威啊,”老杜哭丧着脸,说话声还没有电话中的大,显是吓得不轻,“不过是想见你一面而已嘛,你想玩死我啊!”
他说的是法语,众女都没有听懂,但是见他一脸的吃瘪样都觉好笑,均掩口偷笑。
萧鹰拉他到一边坐下,这小子舒舒胸口,贼眼便向着众女乱转起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就差流口水了。
法国人个性浪漫(散漫?),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恶,这一点倒和萧鹰的胃口,但是为了表示他的主权,他还是低声警告这小子老实点,再转他的贼眼就敲了他的蛋蛋,他这才把注意力放到萧鹰身上。
他上下打量萧鹰两眼,本来热切的眼神突然变作惊诧,捂着脸颊发出一声悠长的尖叫:“啊——啊——啊——唔…”
最后一声,是萧鹰拿了一个托盘捂在他嘴上发出的,“操,你以为你是那个《月光光心慌慌》的女主角哪,鬼叫个屁!”
“啊哦…”老杜停止尖叫,不过转眼又拿掉,伸手捏住萧鹰的一块肚腩,“老大…这难道是岁月催人肥吗?天啊,悲哀啊,我的大帅哥,我的偶像啊,怎么就没啦!哦!同学们会惋惜,花痴女生们会哭死的,哦!”
本来这一众人就是餐厅内关注的焦点,结果这家伙还这么耍宝,萧鹰真想拿餐巾捂死他。可是又能怎么着呢,老杜这人就是爱夸张的个性,几年过去还是一点没变。
“好啦好啦,告诉我,其他同学呢?都混得怎么样?”他关心地问。
“事业上就是我在ICQ里告诉你的那些啦,爱情也都有所斩获哦,不过那个叫法瑞尔的,你记不记得?就是爱尔兰来的那家伙,搞性爱派对,被逮进去了。”
萧鹰:…我同学里也出这种人才,真***不爽!
两人久别重逢,聊得格外热火朝天,也不管其他人了。那边的众女只好自行找些话题聊一聊。
莺儿问陈姐:“姐姐,哥现在和朋友们联系多吗?据我所知他朋友挺多的,不过以前他没搬出去时,不太和他们联系,怕我父母不乐意,还有几个叔叔大爷的总说他太散漫。”
陈姐说:“联系啊,打电话,上网聊天,每隔一段时间总会和人出去吃饭,就和普通人一样。”
莺儿点头,“哥哥一定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对了,不如我也去和你们一起住吧,怎么样?”
陈姐未想到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略一思考,婉拒道:“对不起,我们家小,只有三室一厅,恐怕你去了住不下的,就算在客厅住,那多难受啊,还是不要啦。”
莺儿奇怪地道:“怎么,你和我哥不是住在一间房的吗?我以为你们早在一起住了,呵呵。”
陈姐被她笑得尴尬无比,低头道:“那怎么可以,不行的。”
莺儿子着她,惊讶地发现这美少妇的神态竟然象极了一个初次怀春的豆蔻少女,这才明白老哥喜欢她是有道理的,以前她还一直有点不服气,不懂哥哥为何宁可选择搬去和这少妇同住也不接受自己,现在方知怀疑老哥的眼光实在是不该。
不过她亦心安,因为她知道在这世上萧鹰最爱护的人正是她这个妹妹。这便够了,她知足。
陆洋则和零零五在交流,她这个小女诸葛得萧鹰的授意,这几天和零零五接触得多些,住在一起,吃饭、游玩时也挨得最近。
“昨天萧哥给我讲了个特好笑的笑话,姐姐要不要听一下?”她坏坏地问,脸上却又一本正经。
零零五果然上当,“好啊,你说,我也喜欢听笑话的。”
陆洋见其他众女也转过头来听,更觉来劲,便清清嗓子道:“话说一头大象、一匹骆驼和一条蛇在聊天。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生气了,说:‘死远点,我不和鸡鸡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他们的对话后一阵狂笑,未想到被惹急了的大象扭头骂蛇:‘笑个屁!你个脸长在鸡鸡上的,没资格笑我们!’”
众女额上皆出现三道竖纹。
那个死家伙,就不能和小妹妹好好讲个笑话吗,总是讲这些半荤不黄的破笑话…不过…好好笑,哈哈,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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