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禅房,同样的摆设,王海盘膝在蒲团上打坐,张子霆与聂思兰进入后不敢打搅,只是静静的在墙角的毯子上坐下等候。禅房中淡淡的檀香从香炉中飘散,从佛龛下的音盒中隐约可闻僧人诵经之声。王海五心朝天,静心打坐,张子霆和聂思兰这等灵气充实之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在他身体周围笼罩着一层浓厚的真气。
行过一周天,王海收功吐息,淡淡道:“你们来了。”
张子霆瞥着身旁空空的毯子,笑道:“这次好像喝不到好茶了。”
王海说:“是你们来得太突然了。”
“怎么?您老人家会猜不到我们要来?”张子霆略显意外的说。
王海摇头说:“倒也不是没猜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本以为你们还会再等几日才行动,看来几年没与人动手,你的耐性也大不如前了。”
张子霆笑道:“这叫先下手为强,我一向不喜欢做事拖泥带水,这你是知道的。”
王海不耐烦的说:“好了,别说闲话占用我打坐的时间。直接说正事吧。”
“看来您老人家的个性比我还急。”张子霆轻笑一声,从怀中掏出玉佩,玉佩中放出光影在半空映出三个人。“那个胖子叫贪食,已经死了。女人叫狼蛛,男人叫迷雾,另外还有两个名字分别是一二和毒液,这两人的样貌我不知道。我想找到他们,知道他们在和谁做生意。”
“果然是和这些变异人有关。早先得到变异人进城的消媳我就在想他们突然出现的理由,看来与廉颇要你找的东西有关系啊。”王海只瞥了图像一眼,又重新阖上双目。“他们本来行踪诡秘,十分低调,就算是我们也无法查到确切的落脚地点,可奇怪的是昨天他们突然一反常态,在纽约最豪华的酒店订了一间最昂贵的套房,想必是要接待什么重要的大人物。换言之他们短时间内不会离开那家酒店,你们可以趁机监视他们,通过接头人的线索,也许我可以帮你们找出买家。不过他们自己也很清楚这点,防备会格外严密,你们自己多加小心,猎人和猎物往往只有一线之隔。”
“多谢。我们就不打搅你打坐了,替我给闭关的川老二带个好,顺便告诉他什么时候出关了我介绍个朋友给他认识。”张子霆起身出门。聂思兰还在傻坐着,见他走了这才急急忙忙追了出去。
“喂,喂,你等等,他还没说那些人在哪个酒店呢。”聂思兰紧走几步追上张子霆。
张子霆笑道:“纽约最豪华的酒店中最昂贵的套房,如果知道这些我还找不到那些黑衣服的鬼祟家伙,你就把我扔到最臭的水沟里面任由我在那里烂掉好了。”
武馆门口,王鹰和一众年轻人还在摆弄那辆新车,张子霆过来搂住他脖子说:“我也新弄了一辆车,想不想比一比?”
王鹰兴奋的说:“好啊,今晚怎么样?”
“晚上到酒店来找我。”张子霆在王鹰背上拍了一下,转身上车离开。
路上,聂思兰问道:“我们不是要找那些黑衣人么?这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和人飙车?”
张子霆大有深意的笑道:“晚上你就知道了。”
禅房中王海仍旧在打坐,一阵敲门声后王虎走了进来,低声说:“这样好么,让他们把王鹰带走?”
“没关系,也是时候让那个不知进取只知道玩乐的野小子了解世界的残酷了。他可是我王海的儿子,一定能撑过来,也必须给我撑过来。”王海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宁静的小园,目光中闪烁雄浑的霸气。
“不告诉他们么?”王虎又问。
“什么?”王海轻声说。
“拜克斯雷德家族的覆灭激起了纯血家族的全面不满,城中几乎所有转变的吸血鬼都销声匿迹的藏了起来,就是唯恐被纯血家族不顾一切的复仇牵连。”王虎不禁担忧。
“蝼蚁之辈的复仇最终一定会在绝望面前止步,这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本质,不值得一提,你说是不是?”王海呵呵笑道,扭头望向佛龛。
佛龛后的虚空之中突然显出一人,年轻美丽正是那不知所踪的见证者。她捧着茶杯喝了一口,淡然道:“何况纯血肆无忌惮的大闹影响深远,神盾不会坐视不理,势必予以镇压。但即便没有镇压,即便美国所有纯血家族倾尽全力出击,仅凭这些许的不安因素还构不成乱世的胎动。小人物永远是小人物,无论做什么终究不值一提。”
王海摇头叹道:“只不过你连茶也不肯给他们喝,是不是太过小气了?”
“哼,谁让他没有及时赶到救我的。”见证者一改之前庄严悠远的先知口吻,气鼓鼓的娇嗔,就如同她此刻的外表,像个十几岁的清纯少女。
阔别数日的总统套房,数日不见的舒适大床,本打算好好享受战斗前的休闲时光,可张子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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